听到“媳妇孩子”
四个字,张浩然顿时软了下来,无奈答应:“行吧,我知道了。”
他转头朝不远处搬运伤员的许大茂喊道:“许大茂!过来一下,有个任务交给你!”
许大茂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来:“什么事?”
张浩然说道:“待会儿你负责安抚遇难者家属,再给他们安排好临时住处,天快黑了,得抓紧时间。”
许大茂一愣,没想到张浩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心里不由得忐忑起来——他真的能做好吗?
许大茂神色犹豫,张浩然再次开口劝道:想提升自己,现在正是时候。
许大茂苦笑着摇头:浩然,我是有这心思,可眼下情况特殊啊。
张浩然忍不住笑道:别说这些虚的,赶紧去吧。
见张浩然态度坚决,许大茂终于下定决心:好,我明白了。
张大爷早把四合院众人的底细摸得清楚。
许大茂这人他了解:贪杯好色,心胸狭窄,男女关系混乱,本该是被批判的典型。
但让他不解的是,张浩然对此人似乎并无厌恶之意,反倒委以重任。
张浩然看出张大爷的疑惑,主动解释道:许大茂如今不一样了。
自从被傻柱整治过后,整个人脱胎换骨,现在顾家疼媳妇。
张大爷恍然,随即板起脸:先别聊这些,赶紧去包扎伤口!万一感染就麻烦了!说着拽着张浩然就往医疗队走。
医疗帐篷里,正在帮忙的许秀见到丈夫,连忙迎上来:浩然!你还好吗?
张浩然笑着抽回手: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
张大爷哼了一声,对许秀嘱咐:交给你了,这小子就爱逞强。
许秀连声答应,拉着丈夫进帐篷检查伤势。
当看到他背上狰狞的伤口时,顿时红了眼眶: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我......
医生严厉插话:这么重的伤还说没事?非要等到感染才着急?这话让许秀的眼泪彻底决堤,任凭张浩然怎么安慰都止不住。
张浩然一脸无奈地盯着医生,而对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你盯着 嘛?医生继续道,这伤口确实挺严重的,不处理的话,感染了可是会...
话未说完,张浩然立即打断:医生,先处理伤口行吗?
医生边准备器材边数落: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接着对许秀说:你先出去,我要给他治疗。
许秀红着眼睛坚持:我想陪着他!
张浩然安抚道:小伤而已,你先出去等着,别影响医生。许秀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
治疗时,医生动作异常轻柔,与刚才判若两人。
打完破伤风针后,张浩然突然问道:您今年多大?
医生莫名回答:二十八。
有对象吗?
没有。
相过亲?
医生警惕起来:你问这些干什么?小心我告你 扰!
张浩然摆手:别误会,就是想建议你相亲时少说话,成功率会更高。说完径直离开。
医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直跺脚:他这是说我嫁不出去?!
帐篷外,许秀急切地上前:你怎么样?
张浩然为她抹去眼泪:别担心,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吗?留着力气帮忙吧。
许秀仍不放心:真的没事?
真没事,张浩然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就是怕你老了变成唠叨老太婆。
哼!不理你了!许秀撅着嘴,却依然跟在他身后帮忙。
天色渐暗,转眼已到傍晚六点。
经过众人努力,灾情终于得到控制,但新的问题随之而来:除了送医和遇难者,剩下的人该往哪儿安置?
这时,张浩然提出了建议。先搬去轧钢厂住几天吧?”
“车间里暖和。”
“厂里有食堂师傅。”
张大爷点头道。眼下只能这么安排。”
他转向白大爷。老白,辛苦你再跑一趟。”
“去领些棉被过来。”
“把大伙都送到轧钢厂安顿好。”
白大爷应下。
叫上司机。
安排众人上车。
按张大爷的吩咐去办事。
目送白大爷离开。
张大爷长叹一声。
对张浩然说道。小张,今天多亏有你。”
他看向许秀。你也是大功臣。”
许秀连忙摆手。我们只是尽了本分。”
“还是大伙来得及时。”
张大爷笑而不语。
今天的情况他都看在眼里。
除了张浩然夫妇。
表现最突出的是许大茂。
虽然这人履历不佳。
但这次确实立功不小。
要不是底子太差。
还真能给他安排个差事。
夜深了。
张浩然夫妻回到家中。
孩子们已在后院睡着。
许秀问道。饿不饿?”
“想吃什么?我去做。”
“简单点。”
“煮碗面就好。”
张浩然笑着说。
等妻子进了厨房。
他借口去厕所。
悄悄来到院外拐角处。
从空间放出二十多只水獭。去检查附近四合院的房梁。”
“发现异常立刻回报。”
水獭们四散而去。
原来这些是他前些日子钓到的那只水獭的后代。
都已通了灵性。
回屋时。
许秀已煮好面条。
香味扑鼻。真香!”
张浩然笑道。
许秀嗔怪道。就会说好听的。”
她关切地问。伤口还疼吗?”
“没事。”
张浩然眨眨眼。吃饱了还有悄悄话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