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不打紧。
差点吓掉半条命——
手里攥着的竟是颗骷髅头!
他尖叫着甩开那玩意儿。
这会儿夕阳西斜。
洞里光线变幻。
这才看清周遭情形——
满地都是白骨。
有人类的。
也有动物的。
傻柱心脏都快蹦到嗓子眼。
娘嘞!
这是掉进万人坑了?
咋这么多骨头架子?
他恨不得哭出声。
这运气也太背了。
居然落到这种鬼地方。
绝望感像潮水般涌来。
他一屁股瘫坐在地。
看来真要交待在这儿了。
南山蔬菜大棚那边。
张浩然忙完活儿走进临时休息室。
问正脱鞋的冯科长:
傻柱还没回来?
冯科长点头:
午休后就不见人影。
估摸是吃不了苦。
偷溜回去了吧?
张浩然若有所思。
按傻柱的性子倒有可能。
不过......
他可是奉命来的。
应该不至于擅自开溜吧?
毕竟秦淮如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
想到这儿。
张浩然没再多说。
转身出了休息室。
拐进个僻静角落。
暗暗盘算起来。
(张浩然正准备从空间里召唤出水獭去寻找可能掉进坑里的家伙。
这时张大爷突然喊他:小张,过来商量点事。
张浩然连忙收起空间跑过去:什么事?心里暗道好险,差点就要暴露了。
张大爷提议:我在想能不能把受污染的土壤全换掉,重新养土。张浩然摇头:不行,污染范围太大,即使换土也要很久才能分解残留化学物,只能等冉教授想办法了。
见张大爷明显衰老了许多,头发都开始花白,张浩然劝道:您别太担心,先回去休息吧。目送老人落寞的背影,他暂时忘记了找傻柱的事。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飘起煎肉的香气。
在这物资紧缺的雪灾时期,秦淮如家突然飘出的肉香让邻居们既眼馋又愤慨——平时总哭穷求接济,如今大家挨饿,她家反倒吃起煎肉来了。
众人心中暗叹这女人城府极深。
一个念头在所有人脑海里闪过:
若是再救济她们家半分,
那就枉为人!
此刻秦淮茹哪会在意旁人眼光。
换作从前或许还会遮遮掩掩,
生怕被人察觉端倪。
可如今不同了。
她心肝宝贝醒了,
想吃肉,
岂有不让吃的道理?
就算被街坊邻里指指点点,
她也毫不在乎。
只要儿子高兴便是。
转眼间,
煎得金黄的肉片出了锅。
这次她豁出去了,
将攒下的两斤肉都做了菜。
不为别的,
就为看儿子开心的笑容。
棒梗盯着桌上香喷喷的肉,
馋得直咽口水。
却先拿起空碗盛了满碗,
说要给奶奶送去。
秦淮茹哪敢阻拦,
毕竟儿子向来和贾张氏亲厚。
若此时说个不字,
怕是要惹得他当场发作。棒梗你先吃着,
她强笑着接过碗,
妈给老太太送过去。
饿极了的棒梗正想大快朵颐,
闻言便点头道:
那行吧,
又不放心地叮嘱:
可不许偷吃!
我等会儿要问奶奶的!
秦淮茹面上赔笑:
知道知道。
心里却冷笑连连。
想让那老虔婆吃肉?
做梦!
她端着碗出门,
为防儿子追问,
特意将肉分作两份。
一份藏着,
另一份才送去给贾张氏。
说实话,
她觉得给那老货吃肉真是糟蹋,
可又无可奈何。
刚把肉藏进何雨水屋里,
转身就进了傻柱房间。
她堆起笑脸打招呼:
棒梗醒啦?
棒梗瞥见何雨水,
认出是傻柱的妹妹,
没好气道:
干什么?
这些肉都是我的,
你别想蹭!
何雨水被他这副小气模样逗乐了,
暗想果然随了他娘。放心,
不是来讨肉吃的,
是有话跟你说。
棒梗皱眉:什么事?
何雨水笑吟吟问:
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棒梗像看疯子似的盯着她。
睡觉能多久?
不就一宿工夫?
见他这般神情,
何雨水唇角微扬:
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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