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痛旋身,剑刃贴地疾扫,一记“扫叶惊鸿”直攻岳寒下盘。
岳寒急忙压枪低挡,枪杆与剑刃在地面绞出串串火星,青石砖被两人灵力碾出深沟。
岳寒突然变招,长枪自下而上挑起,使出“鹤冲天”,枪尖直挑鲍晨祖下颌!
鲍晨祖却借势后仰,青钢剑反手再刺岳寒腰侧,剑刃划破护心甲,在对方腰腹留下一道血痕——
两人一触即分,鲍晨祖左肩淌血,岳寒腰腹渗红,筑基后期的灵力优势,竟被鲍晨祖以刁钻剑招生生化解,双方斗得难分高下。
就在二人蓄势欲作最后一搏时,擂台之上虚影一闪,二驴子已立于两人中间。
“姐……少掌门!”鲍晨祖急忙收剑行礼。
岳寒也立刻撤枪,上前恭敬道:“掌门!”
二驴子看了看两人,语气微沉:
“说说吧?我看你们这不像是正常切磋啊?同门师兄弟,何必动真格打到这个地步?”
“少掌门,他骚扰小彤,我怎能忍下这口气!”
“掌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追求童彤,难道有错吗?”
二驴子一听,原来是两人为感情之事争执,不禁对岳寒笑了笑:
“追求心上人自然无错,但总得先弄清情况。童彤是鲍晨祖的未婚妻,你这般横插一脚,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啊?掌门,我……我真的不知情!我……”
“罢了,不知者不罪,以后注意便是。”
“是!掌门!”
岳寒跳下擂台前,又转身向鲍晨祖抱拳:
“晨祖,对不住,我不知童彤是你未婚妻,在此向你赔罪!”
鲍晨祖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二驴子。
“净会给我惹事。”二驴子语气转严,“手中的剑,怎能染上同门之血?它是用来杀敌的!以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不能找你姐吗?”
“我找了,她和伯母回华夏了,您又在闭关……”
正说着,凌虚闻讯赶来。二驴子不顾场合,当即严肃训斥:
“这擂台是怎么回事?弟子切磋较技固然好,但怎能没有监管长老控制局面?”
凌虚低头认错:“少掌门说的是,我立刻整改,定下规矩,绝不会再让弟子私自上擂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