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辞听到季星沉的反问。
眸色更暗了。
星星，你的机会用完了。
突然，季星沉感到不对。
路安辞在干嘛？
！！！
他反应过来。
路安辞是不是想死。
属狗的吗？
“你别——”
没等他话说完。
路安辞就开始了。
让季星沉到抽一口气。
他，根本站不住。
腿一 弯，就 朝 下滑。
而路安辞始终注意着季星沉的状态。
见此，用手扶着他，放缓下滑的速度。
季星沉坐在地上，路安辞半屈膝，用手搂着他。
在听到季星沉加快的乎息声后，路安辞闭上眼睛，敛住了眼中的情绪。
然后。
初雪飘落。
路安辞察觉到季星沉的些许抗拒，就用手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箭在弦上。
停止，便前功尽弃了。
季星沉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感觉自己像是漂泊的小船。
找不到归处。
窗外——
天上无月，地上星河。
可季星沉看不清了。
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结束了。
季星沉的泪水沁出，眼角也带了一抹红意。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路安辞的身上。
他的脑袋已经完全空白了。
路安辞将季星沉抱起，放到沙发上，半足 危 着。
双手捧着季星沉的脸，将眼角的泪擦干，声音嘶哑。
“乖宝，在这边休息下，一会儿就好了。”
季星沉就看着路安辞的嘴巴在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但他有些不开心。
疼到了。
同时，看到路安辞又要往他面前凑。
季星沉应激了。
手扇了过去，啪的一声。
不重，但声音很响。
季星沉被声音震得些许回神，想道个歉。
但由于身体受到的刺激过大，此时完全说不出话。
反而，路安辞拉住他的手，说：“乖宝，是不是打疼了？”
这次季星沉分辨出他在说什么了，摇了摇头。
路安辞转身接了杯水，“来，喝一些温水。”
季星沉的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手指都有些发抖。
于是，他也没勉强自己，就着路安辞的手就喝了几口。
又缓了一会儿，好多了，最起码能开口说话了。
“疼到我了。”
季星沉横了路安辞一眼，但这一眼就像是漂亮的布偶猫在撒小脾气。
毫无威慑力。
听到季星沉这样说，路安辞眼中闪过很多种情绪——
愧疚、心疼、开心、餍足......
“对不起，我太......”
太什么？
太激动？
太失控？
路安辞没有说下去，但季星沉从他泛红的眼中猜到了未尽之语。
“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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