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如你,寒枭难栖

第76章 “贴心”的牢笼与无声反抗

陆寒枭的车停在雕花铁门外时,管家正在指挥佣人搬一个半人高的礼盒。礼盒用鎏金缎带捆着,边角镶着细碎的水钻,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先生回来了。”管家连忙迎上来,压低声音说,“太太早上只喝了半杯牛奶,说没胃口。阁楼的门从里面锁了,我敲了半天没反应,不敢擅自撬开。”

陆寒枭“嗯”了一声,解西装扣子的手指顿了顿。礼盒上的卡片写着“给晚星的孕期惊喜”,是他托人从南非拍来的蓝宝石项链,切割成了婴儿的形状,宝石里面还嵌着胎儿的超声波图像——上周做四维时,他特意让医生多拍了几张。

他推开主卧门时,林晚星正坐在窗边发呆,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窗台上的裂缝。阳光落在她侧脸,能看到她眼下的乌青,比昨天又重了些。

“看我给你带什么了。”陆寒枭把礼盒放在她面前,刻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打开看看,喜欢吗?”

林晚星的目光扫过礼盒,像扫过一块石头,没有任何波澜。“不用了,放着吧。”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陆寒枭的手僵在半空。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份礼物了——从孕妇专用的黄金按摩仪到镶钻的婴儿床,从她以前提过的绝版黑胶唱片到营养师团队定制的米其林餐食,他能想到的“好东西”都送了,可她要么不看,要么就说“放着吧”。

“昨天让张妈炖的燕窝,你一口没动。”他换了个话题,语气不自觉地沉了些,“医生说你贫血,必须补。”

“不想喝。”林晚星转过头,重新望向窗外。花园里的郁金香开得正盛,是她以前最喜欢的颜色,可现在看来,那些浓艳的红和黄像一团团扎眼的颜料,刺得她眼睛疼。

陆寒枭看着她的侧脸,忽然觉得陌生。那个以前会因为他送一支限量版乐谱就眼睛发亮的女孩,好像被什么东西偷走了。他想说“别闹了”,又想说“到底要我怎样”,话到嘴边却成了:“那我让厨房做你以前爱吃的虾饺,现包的。”

“随便。”

虾饺端上来时,林晚星确实吃了,小口小口地嚼着,像在完成任务。陆寒枭坐在对面看着,她的咀嚼动作很机械,嘴角连一丝弧度都没有,仿佛嘴里嚼的不是虾饺,是蜡。他忽然想起刚认识她时,她在音乐教室吃三明治都能吃得眼睛发亮,说“里面的火腿煎得焦焦的,太好吃了”。

那天下午,陆寒枭去了阁楼。门没锁,他推开门时,灰尘在光柱里跳舞。角落里放着个旧木箱,上面搭着件她的旧毛衣,箱底有半包没吃完的饼干,还是上个月他去瑞士出差时带回来的,包装都没拆。最让他心口发堵的是,木箱旁边有支铅笔,地上画着歪歪扭扭的音符,像首没写完的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邪修不加班:
邪修不加班:
昔日搅动风云的邪修老祖鬼煞真人,正教导徒弟墨尘如何炼化生魂。不料徒弟外出“历练”,顺手灭了一座满是罪孽的扶桑岛,天道竟降下泼天功德,将他们的邪器“尊魂幡”硬生生镀成了金光闪闪的“功德圣器”!鬼煞真人看着徒弟手中宝相庄严、专克邪魔的幡,又感受着体内那因“替天行道”而源源不断涌来的精纯法力,陷入了沉思——原来,这才是修仙的速成捷径?从此,画风突变。师徒二人扛着功德金幡,满世界追着业力深重的魔头邪祟“
云初之言
人在JOJO,但PVZ替身
人在JOJO,但PVZ替身
原版加强+部分二代+融合版(如果你们有更好的pvz替身想法可以告诉我,可以部分采纳)穿越到了JOJO第一部中,但是觉醒了第三部才有的替身……南宫旭轩:不对啊!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摇摆的植物是啥啊?威廉·A·齐贝林:你的这个似乎比波纹更有效。卡兹:兄弟我听你讲这么多,我觉得大自然需要我们敬畏。承太郎:你们都说我的近身连打无敌,但是旭轩大哥的替身那才叫远近无敌。DIO:你数值怪我能理解,但为什么你机制
南宫旭轩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暗网黑神话反封神
滚蛋!我不管什么大局,我只要公平!昊天、元始、西方不同意?那就打到你同意为止!封神其实彻头彻尾一场超级暗黑阴谋,通天教主以及截教成为牺牲品,老子、元始、昊天、西方都别有所图,鸿钧道人已经失控……“到天外天去,一身修为尽废,从草木菌虫开始,重新轮回,一亿九千六百万年后,便无人能探察出你本来身份。这样你就可在暗中一步步实施计划,争取你想要的结果。不过,这其中千辛万苦,九死一生,稍不小心就有可能形神俱
爱吃馄饨不爱包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墨绘残卷六道轮回书
一触即画,身陷轮回死局;一眼窥影,照见前世今生。落魄皇裔赵无妄,身负遇邪则痛的诡异胎记;罪臣之女沈清弦,生来能窥见万物记忆的异瞳。一幅重现人间的诅咒古画,将两人的命运紧紧缠绕。触碰它的瞬间,他们便被拖入横跨六十年的噩梦循环——前朝贵妃被制成“人皮画”的哀怨、地宫深处白骨兵俑的低语、镜中倒影悄然勾起的冷笑……每一个轮回,都是对人性与信任的极致考验。当猜忌在伙伴间滋生,当他的血脉开始低语帝王之恶,当
朝朝暮暮结祥云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尊冥王妻主宠你
女强男弱双洁1v1封景言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个鬼宝宝缠住“爹爹,抱抱。”软乎乎的小手扒着裤腿,葡萄似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他,身后那道锁链若隐若现,缠得他心口发紧更诡异的是夜里古香古色的房间里,身侧躺着位玄衣女子,眉眼利如刀,醒来便抬着下巴睨他:“言言,叫妻主”心脏猛地一颤,抗拒的话全哽在喉咙里这女人的眼神太熟悉,那娃娃的依赖太自然,仿佛他们本就该是这样:她是说一不二的妻主,他是温顺听话的夫郎,连那鬼娃
乌鱼小怪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