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镜流一语道破后,白珩的脸肉眼可见的变红。很快,她就想到应对措施。只可白珩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镜流,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这么做当然是想坏了呼蕾的道心,然后用色诱的方式一步步迷惑她的心智,最后让她主动交代出步离人的计划。”
镜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内心腹诽:你那是迷惑的她的心智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看人家的眼神都拉丝了。恨不得只要人家勾勾手指,连底裤是什么颜色都给人家看的一清二楚。
但这也不能怪白珩管不住自己,就连潜修静心的她在见到呼蕾时内心也难免有些触动。每次见到呼蕾这种天生丽质的女人,镜流就总有些把持不住。
人人都有爱美之心,就连镜流也是。更何况镜流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的直觉在告诉她呼蕾的确与其他步离人不同。
想起小时候自己师傅曾将镜流扔进步离人群里与步离人厮杀,镜流内心就极度痛恨步离人。所以,她无时无刻都想向步离人复仇。
但对于仙舟而言,报仇的方式也不只有一种。直接杀死算一种,而像呼蕾这样的步离人战首,活着的价值远远大于死去的价值。
所以,镜流还可以选择其他办法。比如,将呼蕾调~成专属于自己的女仆。这样既能狠狠地羞辱她,又能给自己报仇。若是自己高兴了,就给她一些奖励;若是不高兴了,还能让她接受惩罚。
总之,既然呼蕾作为敌人落在了自己手里,那么镜流自然会让她见识一下社会的残酷。至于白珩,没经过她的同意就随意动她的东西,镜流当然会不高兴。
而且找个理由也不找个好点的,还说什么破坏呼蕾的道心。倘若呼蕾真的道心破碎,选择躺平当个死人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那时最着急的自然是镜流。
毕竟比起随意让她摆弄,镜流还是更喜欢边迎合边反抗那种感觉。那样一来,等彻底征服呼蕾后镜流才更有成就感。
“呼蕾,过来。”镜流勾勾手指,呼蕾一脸无奈的走到镜流身边。
看着呼蕾死气沉沉的脸,镜流略感不满的捏住呼蕾的下巴直视她,“呼蕾,笑一个。”
呼蕾内心叹了口气,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镜流看着这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内心有些火气。
“呼蕾,你笑的太难看了,看来我得好好教你一些仙舟的礼仪了。走,你跟我过来。”镜流拽着呼蕾的胳膊,强拉着她往镜流的闺房里走。白珩也想跟过来,但景元突然出现硬拉着白珩离开。
“景元,你放开我!”白珩用力拽了拽,发现挣脱不了景元的手腕。
景元眼神放光,轻轻摇晃白珩的胳膊说道:“白珩姐,刚好金人巷有卖糖人的,你快带我去看看。”
“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白珩抓住被景元握住的胳膊,想将其抽出来。
那知景元又不愿意了,用力摇摇头,“不要不要,我还是小孩子呢,一个人出不了远门。白珩姐快带我去,我要糖人。”
“别糖人了,金人巷离这又不远。你再过十年就成年了,你该独立走路了。”白珩苦口婆心道,她是真不想让镜流跟呼蕾独处,赶忙打发景元自己去。
“白珩姐,你就带我这一次吧。我要糖人,快带我去。”
“啊!都糖成啥了,还吃糖人!”白珩有些欲哭无泪,只能被景元拉走。
景元:可不能让你破坏师尊的计划。对不起了,白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