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我说丹恒,这些该死的烬灭军团到底有没有完?刚刚突然出现都吓到我家三月了,还真是该死啊?”一位粉发血瞳的少女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
一旁的丹恒看着眼前长得很像三月七的少女,只是附和道:“你说的对,它们已经有了取死之道。不过长夜月,你和三月居然是随时都能更换形态的吗?”
“嗯哼~怎么了,本姑娘的这个形象不好看吗?嘻!当然了,最好看的人自然还是小三月。”长夜月掩嘴一笑,召唤出红色的水母向前探路。每当水母遇到虚卒时就会自爆带走,无法带走的长夜月也会与丹恒一起联手绞杀。
丹恒说道:“阿兰先生说现在空间站上还有两位脾性古怪的天才,如果遇到了尽量绕开。如果实在绕不开,我会前去交涉。”
“知道了知道了,跟人打交道这种事果然还是最适合你了。所以,沿途的军团就由我全权处理,你先好好休息吧。”长夜月又召唤出粉色的水母,继续让它探路。
丹恒对这一神奇的现象感到好奇:“小夜月,为什么你的水母有时是粉色,有时是红色?”
长夜月解释道:“不止如此呢。细心的你一定也能看出来,粉色的水母明显比红色的水母给军团造成的威胁要更低。这是因为,我每次用完红色的水母对命途能量消耗很大。为了长时间作战,我就会在命途能量恢复后才用红色水母,其余时间都是用的粉色水母。”
“我明白了,继续往前走吧。我刚刚听到一丝声音,前面房间应该有人。”丹恒拿出击云,当他越靠近房间时内心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深。就仿佛前面有一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在等待着自己。
丹恒深吸一口气说道:“周围的毁灭军团越来越多了,可千万别是她。”
“她是……”长夜月疑惑的问道。
“前世的一位好友,但她已经……”丹恒脸色怅然,摇摇头说道:“先不说了,赶紧走吧。”
长夜月点点头,没再去过问丹恒的事。毕竟列车组里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例如那位实力最强的瓦尔特前辈,每次寄居在三月七体内时对那位看起来柔弱无力的老年人感到深深的忌惮,自从她上车后,从未见过瓦尔特前辈出过手。每次列车遇到危险,都能被那位列车组的领航员姬子搞定。
丹恒握紧击云,突然推开房门。而在房间里面,星正在向呼蕾展示自己刚刚得到的球棒。
在丹恒看清呼蕾的那一刻,手中的击云掉在地上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月台处……
“阿兰,空间站的保卫工作应该都做好了吧?”艾丝妲慵懒的卧在躺椅上,晃了晃手上的红酒,旁边还有两只黑塔人偶正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阿兰点点头:“回大小姐,一切准备就绪。倘若烬灭军团敢来犯我们空间站,我定叫它大败而归。”
艾丝妲抬起一只手,两只黑塔人偶停下,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虽然它们是黑塔女士的人偶,但奈何身为天才的黑塔女士就是个一见到美少女就走不动路的人。而这两个人偶,正是黑塔送给艾丝妲作为保姆的礼物。
毕竟有这么一位活泼可爱,能力又强的美少女舰长,黑塔简直开心的要死。而且黑塔还经常仗着“学术交流”的借口,光明正大的和那些同样是美少女的天才们凑在一起。并且凑得特别近,能近到几乎快要亲上去的程度。
不止如此,黑塔研究到尽兴时还时不时的调戏一下那些美少女天才。每次都是将天才们弄得脸红红的才肯罢休,实在是“罪大恶极”。
“那就好。这座空间站可是付诸了黑塔女士的心血,尽管她老人家不在意。但我作为空间站的站长帮黑塔女士管理好空间站是我的职责。”艾丝妲摘下太阳镜,虽然阿兰不明白在空间站里又没有太阳,为什么要戴太阳眼镜。
不过大小姐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吧。
“就您是空间站站长艾丝妲女士啊,我有个事问问你。”一位成熟稳重的男人撑着造型奇异的拐杖走过来,动作十分夸张。
艾丝妲倒是十分热情,站起身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说道:“哈哈,您就是列车的瓦尔特先生吧。果然如阿兰描述的那样,性格直爽洒脱,很对我的口味。我知道你为何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