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光棍，直接认怂。
“不过，施主可知，你今日所为，已彻底得罪西天佛国？”慧明尊者沉声道，“我佛国有十八罗汉，四大菩萨，三位佛陀。今日之后，他们必会前来寻仇。”
“那又如何？”凌尘不在意道，“让他们来便是。本尊正愁修为提升太慢，需要些高质量的‘补品’。”
慧明尊者：“……”
这话说得，好像佛国高手都是送上门来的经验包一样。
“施主好自为之。”慧明尊者不再多说，搀扶起慧能和慧觉，转身欲走。
“慢着。”凌尘忽然开口。
“施主还有何指教？”慧明尊者转身。
“把你们身上的宝物留下。”凌尘理所当然道，“战败者，总该有点表示吧？”
慧明尊者脸色一僵。
“怎么，不愿意？”凌尘眯起眼睛，“那本尊就亲自来取。”
“……不必。”慧明尊者咬牙，将身上的储物戒指、佛珠、袈裟，全都摘了下来。慧能和慧觉也乖乖照做。
三枚储物戒，三串佛珠，三件袈裟，悬浮在凌尘面前。
凌尘神识一扫，满意点头。
佛国果然富得流油。储物戒里，光是九品丹药就有上百瓶，圣器数十件，还有各种天材地宝、佛门典籍。那三串佛珠，都是准帝器雏形，蕴含精纯佛力。三件袈裟，也是防御类的圣器。
“行了，滚吧。”凌尘摆摆手。
慧明尊者三人如蒙大赦，狼狈离去。
待他们走远，圣禹才松了口气，苦笑道：“帝尊，您这样……是不是太得罪佛国了？”
“得罪就得罪了。”凌尘不以为然，“反正迟早要对上。与其等他们准备好再来，不如先下手为强，打疼他们，让他们知道厉害。”
他收起战利品，又道：“更何况，本尊也需要这些资源。重返上界，建立势力，哪一样不需要花钱？”
圣禹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走吧，该回去了。”
两人沿原路返回，很快出了混沌黑洞，回到天陨州。
路上，凌尘将从佛国三人那里得来的丹药，分了一半给圣禹。
“圣老，你本源亏损，这些丹药虽然不能根治，但也能缓解一二。等本尊寻到‘生命源晶’和‘九幽还魂草’，再为你彻底疗伤。”
“多谢帝尊！”圣禹感激涕零。
“客气什么。”凌尘摆手，“你是圣族遗老，也是本尊最信任的人之一。本尊说过，对内护短。自己人，自然要照顾。”
这话说得随意，却让圣禹心头一暖。
帝尊虽然杀伐果断，睚眦必报，但对内……确实没得说。
回到圣都，已是三日之后。
刚进混沌殿，秦山河便匆匆来报：
“帝尊，西天佛国那边有动静了！”
“哦？”凌尘挑眉，“这么快？”
“根据暗哨回报，慧明尊者三人返回佛国后，佛国‘大雄宝殿’钟声九响，这是最高级别的召集令。”秦山河神色凝重，“据说，十八罗汉已出动六位，正朝下界赶来。领头的……是‘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
“十八罗汉？”凌尘来了兴趣，“都是什么修为？”
“十八罗汉，皆是佛国精锐。修为最低的也是大圣六品，最高的……据说已触摸到准帝门槛。降龙、伏虎二位罗汉，更是十八罗汉中的佼佼者，修为至少是大圣八品！”
“大圣八品……”凌尘笑了，“这才像点样子。”
他看向秦山河：“传令下去，圣都进入一级戒备。另外，通知各州，加强防御，严防佛国渗透。”
“是！”秦山河领命离去。
殿内，只剩凌尘与圣禹二人。
“帝尊，佛国这次是动真格的了。”圣禹忧心忡忡，“大圣八品，还是两位……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恐怕……”
“无妨。”凌尘眼中闪过战意，“本尊正好缺个对手，检验一下如今的实力。”
他顿了顿，又道：“而且，你不觉得这是个机会吗？”
“机会？”圣禹不解。
“佛国高手送上门来，本尊若是将他们全吞了……你说，修为能提升到什么地步？”凌尘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
圣禹：“……”
帝尊这思路，还真是……清奇。
“好了，不说这些。”凌尘起身，“本尊要闭关几日，炼化从仙宫和佛国得来的资源。在此期间，圣阁事务就交给你和秦老了。”
“帝尊放心。”圣禹躬身。
凌尘点点头，走向密室。
关门前，他回头补充了一句：
“对了，若是佛国的人到了，不必拦着。”
“让他们直接来混沌殿。”
“本尊……在这里等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