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细狗与你关系很好?你俩一个叫瘦猴,一个叫细狗,倒是很有意思。”
“对,他跟俺是穿一条裤子的。”
郑天寿笑了笑,张远自己混的好了,还想着朋友,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这事本寨主知道了,有些事你可以让你朋友帮衬着你,但前提是把事情办好了。”
从郑天寿小院里出来,张远一直在琢磨寨主的话。
“三当家说让细狗帮衬俺,应该算是同意了吧?嘿,俺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细狗,他肯定很高兴。”
张远一走,留下郑天寿在原地,大脑漫无边际地开始发散。
是谁在背后搞事呢,最近得罪过谁?
当面骂过的人只有老李头,可郑天寿笃定这老头若是没有依仗,定然不敢做这等事。
可若真是老李头,背后必然有人指使,而且是谁指使也是放在明面上的事。
难道王英那厮因为库房的事对他怀恨在心?
这事儿完全有可能,这几天王英对他不冷不淡,与燕顺的热情大相径庭!说不定憋着一口气在背后使坏呢!
“哎,虽然极力避免,不想还是与王英这厮交恶了!”
郑天寿不想惹事儿,但也不怕事儿!
只要把武功提上来,任尔什么牛鬼蛇神,本寨主都能应付!
接下来几日,在有心人故意散播之下,对他的议论渐渐多起来。
郑天寿一概不予理会,每日认真修行《凝气诀》,揣摩剑法,有空指点一下张远。
半个月后,郑天寿丹田中的气团已有成人拳头大小,力量、速度再次迎来增长。
“这半个月进步太明显了。”
最典型的是,郑天寿的力气迎来一个小爆发,一二百斤的石头,等闲人都搬不动,但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要知道,这里说的是宋斤!
宋斤要比蓝星的斤头重,有人测算过,1宋斤≈1.25斤。
山寨喽啰们的议论自然逃不过大寨主燕顺的耳朵。
燕顺性格直率,最见不得人在背后嚼舌根,这种行为不仅仅是以下犯上,更是对他这位大头领的挑战。
他亲自邀请郑天寿入伙的,轮得到几个喽啰聒噪?
“反了,这帮兔崽子们,是哪个在传闲话,坏我兄弟情义,看俺不把他们舌头割了!老子当初在聚义厅上的话都被当成耳旁风了?”
聚义厅中,燕顺怒火冲天,显然是动了杀心。
要知道这厮可不是什么仁慈之辈,山寨喽啰的性命在他眼里也是如同草芥一般。
所谓山寨的弟兄们,平日一块吃肉,情深意重,可若是惹到了他,下手那是也绝不手软!
“说闲话的是哪些人?”
甲字营赵统领说道:“主要是丙子营的人在传,其他几营也有几个,但是不多。”
“哼!二弟没把自己的人管好啊,为兄来替他操心。”
当天果真抓了一批说闲话的喽啰,将他们剜了心肝儿下酒,头颅割了悬在聚义厅前晒了三日。
这下谁还敢说闲话?聚义厅前的人头就是下场!
说过闲话的喽啰们噤若寒蝉,生怕大寨主随时将他们抓了去。
这一手快刀如乱麻,浮议遂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