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风闻这位郑寨主打了青州来到梁山,又接着把郓州也给抢了。
武松纳头便拜:“素闻兄长义薄云天,扶危济困,是个天下少有的贤人,请受武松一拜!”
郑天寿伸手扶住他:“哪里当得起兄弟一拜,快快请起,此处不是说话的地,你且随我来。”
武松被郑天寿牵着袖子往外走。
“哥哥稍等,我要收拾个人!”
郑天寿松开他。
只见武松走到墙角,将那告状的路人狠狠揍了一顿,躺在地上不断哀嚎。
“此人竟敢告状,小人给他个教训!”
郑天寿笑道:“有仇不报非好汉,兄弟做得好。”
此刻的武松还没有黑化,否则就不是打一顿了事了。
郑天寿带着武松走出门。
李清照则跟在后面,对郑天寿在江湖界的名声有了真切认识。
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居然在他面前说跪就跪了。
出了门,郑天寿捡着小巷道走,来到城西一家客栈,嘱咐店小二把门关上。
武松抬眼看了一圈,这是一座三层楼房,有十来个房间,后面还有小院:“郑寨主,这里是?”
“兄弟放心,此地是我梁山的产业。”
郑天寿将他带到厅房歇息,让人再安排些酒食上来。
郑天寿给他倒了一杯酒,笑道:“武兄弟,我刚才听到,你急着去宋家村送信,我后院有马,你可骑马前去,岂不比走路强得多?”
武松骑术不精,也不喜马背颠簸,和鲁智深一样很少骑马。
但现在打了衙门的人,不骑马也不行了。
武松面带感激之色:“小人初来郓城真是两眼一抹黑,刚才多谢兄长出手相助,如今又借马给我,小人敬你一杯!”
说罢看向李清照:“这杯同敬嫂子!”
李清照看了一眼郑天寿,察觉到他眼中的兴奋,自知不能怠慢此人,举杯回礼。
“小兄弟客气了。”
郑天寿笑了笑,真要论年纪,自己不到二十四,可能比武松还要小一两岁。
李清照称呼他“小兄弟”倒是不算出格。
不过,对于武松的称呼他也懒得去纠正。
“兄弟休要客气,我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是个响当当的好汉,实在不忍见英雄落难方才出手。”
武松眼中冒着遇见偶像的精光和崇拜:“小弟从沧州一路走来,不时听说兄长为民除恶的义举,心中仰慕非常,没想到今天竟能与兄长把酒,武松真无憾矣。”
“郑某如何值得兄弟错爱。”
两人饮了几盏酒,郑天寿对宋江的行踪颇为好奇:“武兄弟,宋押司可还在柴大官人府上?”
武松据实以告,充满遗憾:“听说已经去往青州白虎山孔家庄了,小人早闻宋押司名声,却没能见到他本人,真是一件憾事,不过今日得遇兄长,岂非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郑天寿眼睛一亮,武松还没见过宋江?
这和原着不一样啊,宋江按理说应该在柴进府上收了这个小弟的。
“既然兄弟不曾见到宋押司,这么说,是柴大官人差兄弟来送信的?”
武松一叹:“不错,小人本打算向柴大官人请辞,大官人见小人没事做,便让小人来此地送信。”
郑天寿心里乐开了花。
既然柴进看不上,宋江也与武松无缘,此人郑某便要了。
郑天寿故作遗憾:“武兄弟这般本事,本当委以重任,听你的意思在柴大官人府上却不得重用,郑某的梁山如今正处草创,广纳天下英雄,武兄弟何不来我山上坐一把交椅?”
武松酒杯一顿,心里有些激动。
一到梁山便能做头领?
想到麾下也有个喽啰可以使唤,武松真有些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