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我当历史老师,凡子历史课
- 我姓冯,我常笑自己是历史野路子,既没摸考古铲,也没学过断代史,切却被一枚铜钱砸进历史坑,为三彩骆驼啃过唐会要,罗马鹰旗缠汉绸暗线,把这些揉进故事里,我这野路子,专讲时光里古人认真活过的事
- 爱努力勤奋的天才小凡
只见他身披质地上乘的狐皮袄儿,脸部棱角分明,双目粲如星辰,容貌赛过潘安,白净胜过何晏!
郑天寿从容下马,抱拳道:“敢问这位娘子,这里可是武大郎家,不知他人在何处?”
好一个玉面郎君!
潘金莲的心尖儿忽地一颤,狐媚般的眼神再也挪不开了。
拿起手帕儿遮住半张俏脸,娇笑道:“这位官人,奴家姓潘,拙夫近日害了心疼的病,躺在床上起不来,不知你们深夜寻他做什么?哎呀…外面寒冷,请到里面坐!”
害了心疼的病?郑天寿眉头一皱。
这么说,武大郎已经戳破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而被西门庆暴揍了一顿?
郑天寿跨过门槛,扫视了屋内一圈。
楼房分两层,一楼空间狭窄,甚至破旧。
灶台边,一个小女孩正怯生生望着他,脸颊带着血迹,眼神充满好奇。
郑天寿招了招手:“小姑娘,你过来,你是武大郎的女儿么?”
迎儿一怔,心里害怕得紧,缩在灶台后面不说话。
郑天寿露出温和的笑容:“我是你武松叔叔的朋友,你爹爹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迎儿有些意动,不过看了潘金莲一眼,什么都没敢说。
足见潘金莲平日积威之重。
潘金莲关上门,拽着裙子赶上来:“两位郎君,你们可把妾身弄糊涂了,你们来寻拙夫何事?”
嘴里说着,却是把郑天寿的话听了进去,恍然惊醒,难道武松的朋友又来接武大郎了?
说起来,潘金莲从未见过武松,只从丈夫嘴里提起过有这么一位叔叔。
前段时间来了几个相貌丑陋的汉子,说是武松的朋友,要接武大郎去济州生活,被她一句话打发走了。
那时她已勾搭上西门庆,正打得火热,怎舍得离去?
没想到打发了一波,又来一波,看来那武松混得不错。
不过,这次来的人可比上次那几个粗汉顺眼多了。
那张脸,比西门庆还要白净,更难得的是一股英武的气质,那是西门大官人身上也绝计没有的。
潘金莲本就是个心高气傲、淫欲不小的人,先是伺候张大户那个糟老头子,软如鼻涕浓如酱,实在不能让她尽兴。
后来又被迫嫁给武大郎,更是个躺在一处下不了嘴的人。
没想到近来一杆子邂逅了西门大官人,今天家里又来个潘安宋玉一般的人物,春心早就荡漾开来。
郑天寿冷眼看着她,把她看得面若桃花,心道确实是个娇艳的女人,难怪能成为千古名人。
只是未免太狠心了些。
看看小女孩脸上的血印,便知她下手半点不心疼,哪有这样为人父母的?就算是继母也属实过分了。
“潘娘子,好生与你说,武松是我兄弟,这次是来接他亲哥去济州居住,你且带我去见他,若道半个不字,休怪我无情!”
郑天寿的语气冰冷生硬,叫潘金莲心里直打颤,强笑几声:“郎君,我家汉子在楼上躺着呢,一股子病气,你们还是不要去见得好,免得脏了你们的眼。”
郑天寿见她推托,心里几乎肯定武大郎已经被西门庆打了,就是不知道潘金莲下毒了没?
屋里一股子药味,只盼还来得及。
正要上楼,被她娇躯拦住。
“郎君,哪有大晚上闯上门的?既是武松叔叔的朋友,无端骚扰我一个妇道人家,恐怕不合礼数吧?若你们非要强闯,妾身只能喊你了。”
郑天寿脚步一顿,眼睛已经发现桌上黑糊糊的药碗,走过去将其端了起来。
潘金莲伸手过来抢,却被郑天寿一手挡住。
放到鼻尖闻了闻,郑天寿把药交给孙长风:“这碗药拿好了,一会儿送去药铺验一验。”
潘金莲脸色陡然发白,要是被验出砒霜来,她就完蛋了。
灵机一动,便将酥胸往前一贴,双手抱住郑天寿的胳膊,不断摩挲,媚眼如丝:“郎君休要如此无情,奴家这里有些好酒,这便烫了来与你把盏,若郎君有意,奴家今晚与你一醉方休。”
胳膊处传来柔软的触感。
这潘金莲虽长得娇艳,可货真价实是个烂货。
尤其是《金瓶梅》的潘金莲,嫁给西门庆做妾后也不安分,出轨了不少人。
这种人不甘寂寞,淫心难灭,郑天寿有洁癖,不想与她有什么瓜葛。
不动声色将她推开:“潘娘子,你是有夫之妇,如何这般不检点,莫要再碰我!”
说着,拍了拍袖袍。
潘金莲满脸通红,紧咬牙关:“他拍袍子是作甚…他竟然嫌我脏?”
顿时恼羞成怒,大声喊道:“来人啊,有人入室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