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太过熟悉，仿佛多年前她也曾这样，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捡起母亲跳下楼后摔得四分五裂的珍珠耳环。
她不想还给温黛了。
就当是，她从温黛那讨的，第一件礼物。
她自私的、占为己有的礼物。
……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周日早晨，温黛穿着印有“阳光牛奶”字样的促销服，站在超市冷藏柜前机械地递着试饮杯。
这正是她上次鸽了的工作。
站了快一上午，温黛要累死了。
“尝尝阳光牛奶，新品促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抬头对上黎霜染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时，温黛手里的试饮杯差点掉在地上。
“学、学姐……”
黎霜染也没想到来超市买点日用品会遇上来打工的温黛，她今天穿了件oversize的白色卫衣，黑发随意地散落，看起来比平时随性许多。
她拿起一杯试饮，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试探道：“你很缺钱？”
温黛点点头：“对啊。”
黎霜染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廉价促销服，被牛奶溅湿的袖口，还有明显没睡好眼下的乌青。
她突然想起昨天那辆豪车，本以为温黛是自甘堕落，现在看来……
是身不由己。
她有些扭曲地想着，如果温黛非要找人包养，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明明温黛也有接近自己的想法吧……
【叮！黎霜染坏感度-10！当前坏感度：36】
“学妹。”黎霜染突然靠近，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眼底却是一丝病态的渴望，“缺钱的话，我包养你吧。”
温黛瞪大眼睛：“什么？”
“总比那个只会接送你上下学不给钱的人好。”黎霜染的指尖轻轻划过温黛的工作牌，“这种工作太辛苦了。”
温黛的巴掌比脑子反应更快。
“啪！”
清脆的响声在超市里格外刺耳。
黎霜染偏着头，黑发垂落遮住了半边脸，她不可思议地捂着半边脸，却又像是回味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
“温黛！”主管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你怎么能打顾客？！”
“不是，她——”
“不用解释了，走人吧，今天的工资一分也不会给你！”
温黛攥紧拳头，眼眶发红地看着黎霜染：“学姐，这下你满意了？”
黎霜染揉了揉发红的脸颊，突然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塞进温黛口袋：“补偿。”
她凑近温黛耳边，声音带着蛊惑，“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温黛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卡拍在地上：“黎霜染！你凭什么觉得我是被包养了？”
“难道不是吗？”黎霜染歪着头，“那个人给了你什么，我也可以给你。”
她的眼神突然冷下来：“你当初接近我，不就是想讨好我吗？”
温黛神色一变，猛地摘下工作帽摔在地上：“我接近你是因为——”
ps：突然发现温黛宝宝日程好满，我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