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眉看他，“还有呢？”
“还有什么啊，你怎么疑神疑鬼的，”小思聪赶紧转移话题，“买房的人不方便透露身份，让我帮忙代签合同，你看啥时候弄？”
“他不来看房就买？”
“额……”小思聪卡顿一下，“那什么，你不是发的有照片嘛，看不看都一样。”
“真不缺钱随便买房的人也不买我这二手房，刚需买房的人不会这么随意看都不看就签合同。”我盯着小思聪，“你说实话，是不是程然要买的？”
小思聪估计没想到我会猜中，一下子慌了，“怎么可能！程然哪有钱啊！”
“你借给他的？他打了欠条？他瞒着娇娇贷款买的？”
小思聪沉默了，半晌才说，“你丫的也太精了，程然说好要我保密的。”
我一下子火了，“好啊你，还以为咱俩是好朋友了，感情你心里还是只有你好哥们！”
“房子卖给谁不是卖，他都愿意了，你还矫情个啥。”
“我卖给谁也不卖给他！”
我越想越气，拿起那袋子钱塞小思聪怀里，就把他往外推，“再当说客，连你也不欢迎。”
小思聪连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大小姐。”
“你不卖给程然，卖给我总行吧，然后我再把房子租给你住。”
“我知道你想帮我，”我说，“不必了，我总不能一直受你的施舍。”
“这哪是施舍，你交房租，我用来付房贷，等于你打工替我买房子，多划算的投资啊。”
我低声说，“我再想想吧。”
“行，”小思聪把那袋钱放在沙发上，“回头我就把程然的欠条还给他，这房子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心好了。”
“谢谢你。”
“咱们这关系客气啥，再说了，我这是投资是赚钱，也别把我想的太高尚。”
“对了，”小思聪说，“林宁家出啥事了？听说她妈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这是林宁的秘密，我没想泄露，含糊几句。
小思聪继续道，“好像是她爸给关起来的，连哪家医院都不知道，林宁都找疯了，求到我老婆那去了。我老婆都开口了，我必须得帮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