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洪水冲换了性别怎么办

政委来谈话

林医生立刻转身往外跑,白大褂下摆在空气中划出利落的弧线。

跑到门口又刹住脚步,回头对陆洋说:“陆参谋,明天八点拆线,请在病房等待。”说完就消失在走廊拐角。

见问题已经说开了,何政委也就没再待着,他给陆洋削了个苹果后就起身回去。

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了,演出你不去看?文工团新来的台柱子,唱《红梅赞》那是一绝。”

陆洋举起缠着绷带的胳膊晃了晃:“我还得打电话呢。”

“少说点吧,电话卡贵着呢。”

七点五十五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陆洋以为是江宁意先打来了电话,立刻坐直身体,结果进来的是换药的小护士。

“陆参谋,您这伤口结痂发痒可千万不能挠啊。”小护士边拆纱布边念叨,“昨天三病房那个...”

“我知道我知道。”陆洋盯着手表,分针即将指向十二。

当时针与分针重合的瞬间,病房门的把手转动了。

值班护士推着放电话的小车进来,线缆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

“首都来的长途,准时吧?”护士笑着把电话机放在床头柜上,“给您把电话卡插着了,八点半我来收。”

陆洋抓起听筒的瞬间,听筒里传来江宁意带着笑意的声音:“猜猜我今天发现了什么?”

窗外的玉兰树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几片花瓣粘在玻璃上。

几百公里外的首都,江宁意裹着陆洋寄来的灰色围巾,指尖无意识地绕着电话线。

“鼎耳内侧的铭文?”陆洋配合地猜测,用肩膀夹着听筒,单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是青铜甗的蒸格部分!”她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我们用x光扫描,发现夹层里有碳化的谷物...”

通话质量不太好,电流声里夹杂着细微的爆音。但陆洋能清晰地听见她清浅的呼吸声,仿佛就萦绕在耳畔。

“对了,”江宁意犹豫了一会突然压低声音,“今天张教授悄悄告诉我,下个月可能有个中外联合的文物保护项目...”

电话两头突然同时沉默下来。陆洋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片花瓣从玻璃上滑落。

“宁意。”他喉结动了动,“下个月我可能...”

“陆洋!”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你那边是不是打铃了?”

确实病房外面已经传来集合铃声。陆洋还没回答,就听见护士在走廊喊:“各病房注意,临时消防演练!”

“我待会再打给你。”陆洋匆忙说完,电话那头却传来忙音——显然是总机切断了线路。

他懊恼地放下听筒,听筒从膝头滚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弯腰去捡时,受伤的胳膊传来尖锐的疼痛,冷汗瞬间浸透了病号服。

走廊上的嘈杂声渐渐远去,陆洋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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