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被捕的陈默身上,在两名保镖的搀扶下,像一只丧家之犬般准备从贵宾通道溜走。
“赵总,别急着走啊!”韩冬的声音,鬼魅般地在他身后响起,“这出戏还没唱完呢,作为总导演,你怎么能提前退场?”
赵国邦吓得一个哆嗦,回头一看,韩冬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赵国邦色厉内荏地吼道。
“不干什么。”韩冬耸了耸肩,“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可惜,你没给我这个机会。”
说完,他不再理会赵国邦,转身走回了宋忆伶的身边。
赵国邦看着韩冬的背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后背窜了上来。他不敢再有片刻停留,连滚带爬地冲进了电梯。
一进车里,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远在京城的号码。
“喂!爸!出事了!我们……我们失败了!那个叫韩冬的……他不是人!他是魔鬼!”赵国邦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颤抖。
电话那头,京城赵家老宅。
一位身穿唐装的老者,听着电话里的汇报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盘玩了多年的一对核桃被他“砰”的一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瞬间碎成了渣渣。
“废物!一群废物!”赵老太爷对着电话怒吼道,“养你们何用!连一个从乡下来的泥腿子都对付不了!赵家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而在省中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
孙济世正端着一杯热茶,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直播。
当他看到韩冬用几根银针,就将“心梗”的侯玉珍救了回来,并且逼得对方当场反水时,激动得一拍大腿,抚掌大笑。
“好小子!好小子啊!这一手‘气至病所,针到病除’的功夫简直神了!哈哈哈,这下,奉京那些自以为是的牛鬼蛇神,可要好好消停一阵子了!”
他看着电视里那个从容淡定的年轻人,眼中充满了欣赏和赞叹。
当晚,奉京市的政法系统,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
市纪委和公安部门,联合税务、工商等多个部门,对赵家旗下的所有企业,展开了地毯式的突击检查。
查封账户,冻结资产,带走相关人员……
赵家在奉京经营了数十年的商业帝国,在这场风暴中,摇摇欲坠。
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里。
韩冬和宋忆伶并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网络上那些铺天盖地的正面报道,相视一笑。
之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宋忆伶靠在韩冬的肩膀上,轻声感叹道:“韩冬,你真是我命中的福星。”
韩冬搂着她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不,我是你命中的男人。”
“哎?讨厌!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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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