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者们逐渐放下疑虑，之前提出撤资的两家养老基金也表示：“我们相信你们的解决能力，会继续持有债券。希望你们能尽快彻底解决安全问题，让项目顺利运行。”
会议结束后，林浩天松了口气，但心里的担忧却没减少 ——“幽灵组织” 能找到李默的后门，还能买通项目基地的内鬼，说明他们不仅有技术，还有资金和人脉，绝不是简单的黑客团体。
苏婉的声音带着凝重：“日内瓦警方查到，ip 地址来自一家叫‘瑞士幽灵咨询公司’的企业，这家公司表面上做金融咨询，实际却在为跨国犯罪集团提供技术支持。而且，他们和李默在监狱里有过多次秘密通讯。”
“李默是关键。” 林浩天说，“我去瑞士监狱见李默，逼他说出‘幽灵组织’的真实目的；苏婉，你继续追查‘瑞士幽灵咨询公司’的背景，看看他们和哪些犯罪集团有关；老 k，你加快开源代码的审查，确保系统安全。”
三天后，林浩天在瑞士监狱见到李默。隔着厚厚的玻璃，李默看着林浩天，笑着说：“你终于来了。‘幽灵组织’比我厉害多了，他们想要的，是控制全球的绿色金融市场 —— 你的项目，只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他们为什么要控制绿色金融市场？” 林浩天追问。
李默收起笑容：“因为未来十年，全球绿色投资会超过 100 万亿美金，谁控制了绿色金融，谁就控制了全球经济的命脉。他们已经在欧洲、美洲布局，你的项目挡了他们的路，所以才会攻击你。”
“他们的核心成员是谁？有什么弱点？”
李默摇摇头：“我只知道他们的首领叫‘幽灵’，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们的弱点…… 或许是太依赖技术，忽略了人的因素。比如，他们买通的姆巴，其实早就被我们的人监视了。”
林浩天心里一震：“你早就知道‘幽灵组织’会攻击我的项目？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因为我想看看，你能不能守住师父的技术。” 李默的眼神复杂，“现在看来，你做到了。但‘幽灵组织’不会善罢甘休，他们接下来会攻击你的越南光伏项目，你要做好准备。”
离开监狱时，林浩天的心情沉重。他掏出手机，给苏婉和老 k 发消息：“‘幽灵组织’的目标是控制全球绿色金融，下一个攻击目标是越南光伏项目，我们必须提前部署防御。”
此时，越南胡志明市的光伏电站项目基地里，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正悄悄在服务器上安装设备 —— 他的袖口上，同样有一个黑色的幽灵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