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我每月召唤一个梁山好汉

第65章 神行夺命

一连串凄厉尖锐的破空声,猛地从芒砀山前寨的方向撕裂夜空!紧接着,是隐隐传来的、如同闷雷般的喊杀声和兵刃撞击声!

“嗯?”项充和李衮同时脸色一变,猛地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是前寨!有人攻山!”项充眼中凶光爆射,“妈的!肯定是黑风寨那帮不知死活的杂碎!敢来捋虎须!”

“找死!”李衮眼神更冷,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要不要去看看?”

项充看了一眼祭坛上那翻滚的铜鼎,又看了看鼎下被火焰映照得忽明忽暗的诡异符文,犹豫了一下,狠声道:“大师兄交代,血祭在即,阵法不容有失!前寨有贺彪那帮崽子顶着,还有大师兄坐镇,出不了大乱子!守好这里!等阵成,再出去杀个痛快!”他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李衮点了点头,按在刀柄上的手却没有松开,心中的那丝不安似乎更浓了。他下意识地又瞥了一眼那片寂静的青蒿坡地。

---

距离祭坛和青蒿坡地更远的黑暗中,两道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身影,如同壁虎般紧紧贴在一块巨大而冰冷的岩石后面。

正是戴宗和时迁!

戴宗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最精密的仪器,穿透雨幕和黑暗,将下方祭坛的景象、项充李衮的站位、阵旗的布局、甚至那铜鼎中翻滚液体冒出的气泡大小,都尽收眼底。他压低声音,语速快得如同连珠炮,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送入时迁耳中:

“祭坛西侧,三丈外,那块半人高的黑色石头,看到没有?石头后面,有微弱热气散出,地面有翻动新土痕迹!阵眼就在那里!下面必埋着硝石硫磺主料!”

“项充盾牌沉重,行动稍缓,但防御极强,投枪势大力沉,十步内必杀!李衮飞刀诡异,覆盖二十步,专破轻甲!”

“时机!等前寨杀声最烈,项充李衮注意力被吸引的刹那!”

“你目标:青蒿!割取时,只取嫩尖,连根带土,以湿泥包裹根部,装入此袋!”戴宗将一个厚实的油布袋塞进时迁怀里,“动作要快!得手后立刻发信号,原路撤回!不得恋战!”

“阵眼交给我!”戴宗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他反手抽出了腰间那柄短小精悍的匕首,刃口在黑暗中划过一道幽冷的寒芒。

时迁的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用力点头,死死攥紧了怀里的油布袋和那枚冰冷的铜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努力压制着面对下方那两个煞星和诡异祭坛的巨大恐惧。

就在这时,芒砀山前寨方向的喊杀声陡然拔高!隐隐传来雷横那如同受伤猛兽般的狂暴怒吼和兵器猛烈撞击的爆响!显然,孙逊他们的佯攻,发动了最猛烈的冲击!

“机会!”戴宗眼中精光爆射!

下方祭坛边,项充和李衮果然被前寨骤然加剧的厮杀声吸引了绝大部分注意力,两人都下意识地朝前寨方向望了一眼!

就是现在!

戴宗脚下甲马符的金光骤然一闪!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岩石后消失!没有奔跑,没有跳跃,仿佛空间在他脚下折叠!下一瞬,他已经出现在祭坛西侧那块半人高的黑色石头后方!速度快得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残影!

与此同时,时迁也动了!他将轻身功夫和潜行本能发挥到了极致!瘦小的身体紧贴着地面,如同一条真正的泥鳅,借着怪石和灌木的阴影,朝着那片在夜风中摇曳的深绿色青蒿,无声无息地猛扑过去!他的眼中只剩下那救命的绿色!

戴宗的动作更快!他出现在黑石后的瞬间,手中的匕首已经化作一道幽冷的闪电,猛地刺入石头后松软的新土之中!手腕一拧一撬!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大量刺鼻的白色浓烟猛地从黑石下方冲天而起!如同地龙翻身!地面剧烈震动!埋在地下的硝石硫磺混合物被戴宗精准而暴力地破坏引爆!虽然威力不足以伤人,但那巨大的声响和冲天的浓烟,瞬间如同投入滚油锅的冷水,彻底炸开了锅!

“阵眼!有人毁阵眼!”李衮的尖叫第一个响起,充满了惊骇欲绝!

“找死!”项充的怒吼如同炸雷!他猛地转身,想也不想,右手肌肉贲张,一支尾部带着红缨的短柄标枪带着刺耳的尖啸,撕裂雨幕,如同毒龙出洞,朝着浓烟升腾的黑石方向暴射而去!力量之大,足以洞穿重甲!

然而,戴宗的身影在引爆阵眼的瞬间,早已借助爆炸的冲击力,如同没有重量的柳絮般向后飘飞!那支致命的标枪狠狠扎入他刚才站立的地方,深深没入泥土,只留下尾部红缨在烟尘中剧烈颤抖!

“在上面!”李衮的反应更快!他那双毒蛇般的眼睛瞬间锁定了飘退的戴宗!背后皮囊中的飞刀如同拥有生命!只见他双手在腰间一抹,瞬间就是六道幽蓝色的寒芒脱手而出!不是直射,而是划出六道刁钻诡异的弧线,如同六条择人而噬的毒蛇,从不同的角度,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瞬间封死了戴宗所有闪避的空间!速度快得肉眼难辨!

戴宗瞳孔微缩!这李衮的飞刀,果然名不虚传!他脚下甲马符金光狂闪,身体在空中做出了一个完全违背常理的扭曲!如同被狂风吹拂的落叶,险之又险地避开了三道直取要害的飞刀!但另外三道飞刀的角度太过刁钻!

嗤!嗤!

两道血箭飙射而出!

一道飞刀擦着他的左臂飞过,带走一片皮肉!另一道则深深扎入他的右大腿外侧!剧痛传来,戴宗闷哼一声,身形不可避免地一滞!

“死!”项充的咆哮接踵而至!他如同人形暴熊,左手巨盾护身,右手再次抓起一支标枪,朝着身形受制的戴宗,狠狠投掷而出!这一次,标枪带着万钧之势,直取戴宗心口!势在必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呜——!!!”

一声尖锐刺耳、几乎要撕裂耳膜的铜哨声,猛地从青蒿坡地的方向炸响!划破夜空!

是时迁的信号!他得手了!

这突如其来的尖啸,让项充和李衮的动作都出现了极其短暂的一滞!尤其是项充,投枪的力道和准头都受到了一丝影响!

戴宗眼中厉芒一闪!强忍着右腿的剧痛,脚下甲马符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金光!他不再试图完全躲避那支致命的标枪,而是身体猛地向右侧倾斜!

噗嗤!

标枪带着恐怖的动能,狠狠扎穿了他的左肩!巨大的力量带着他的身体向后飞跌出去!

“走——!”戴宗借着标枪的冲击力,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飘飞,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厉喝!他看也不看自己身上的伤口,目光瞬间锁定了青蒿坡地方向!

只见时迁瘦小的身影正从青蒿丛中连滚带爬地窜出,怀里死死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油布袋!他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但动作却快得惊人,朝着来时的方向亡命飞奔!一边跑,一边还在拼命吹着那刺耳的铜哨!

“小贼!留下!”李衮的尖叫充满了气急败坏!他万万没想到,毁阵眼的竟是佯攻,真正的目标竟然是那片不起眼的野草!他双手再次探向腰间飞刀皮囊!

“别管那耗子!先杀这个!”项充却更加暴怒,他认定了毁掉阵眼的戴宗才是心腹大患!他左手巨盾护身,右手拔出腰间的环首刀,如同发狂的犀牛,朝着被标枪钉飞、刚刚踉跄落地的戴宗猛冲过去!沉重的脚步踏得地面咚咚作响!

戴宗落地,左肩被标枪贯穿,右腿还插着一柄飞刀,鲜血瞬间染红了半边身体。剧痛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神经。但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却在落地的瞬间,精准地捕捉到了时迁成功逃脱的身影,以及……李衮再次摸向飞刀的手!

不能让他出手!时迁挡不住李衮的飞刀!

戴宗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一咬牙,竟用没有受伤的右手,一把抓住贯穿左肩的标枪枪杆!无视那钻心的剧痛,狠狠向外一拔!

嗤啦——!

血肉撕裂的声音令人牙酸!带着倒刺的枪头被硬生生拔出,带出一大蓬滚烫的鲜血!

几乎在拔枪的同时,戴宗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那沾满自己鲜血的标枪,朝着正欲对时迁出手的李衮,狠狠投掷了回去!动作一气呵成,快如闪电!那标枪化作一道复仇的血色闪电!

李衮正全神贯注锁定亡命奔逃的时迁,猝不及防!只觉一股恶风扑面!

“小心!”项充的怒吼响起,但已经晚了!

噗嗤!

血光迸现!

那支被戴宗反掷回来的标枪,虽然没有项充投掷时的恐怖力量,却精准无比!狠狠扎穿了李衮持飞刀的右手小臂!将他整个人带得向后踉跄几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中的飞刀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啊——!我的手!”李衮捂住鲜血淋漓的手臂,痛得面容扭曲!

“狗贼!老子活剐了你!”项充眼睁睁看着李衮受伤,更是怒发冲冠!他放弃了追击时迁,将所有滔天怒火都倾泻在戴宗身上!咆哮着,挥舞着巨盾和环首刀,如同失控的战车,朝着摇摇欲坠的戴宗猛撞过去!势要将这毁阵伤友的敌人碾成肉泥!

戴宗强提一口真气,脚下甲马符的金光已然黯淡了大半。他看也不看猛冲而来的项充,身形一晃,再次化作一道飘忽的残影,朝着与来时相反、更陡峭的断崖方向急退!他要将项充这头暴怒的凶兽引开!

“哪里跑!”项充果然被引动,咆哮着紧追不舍!

李衮捂着受伤的手臂,看着戴宗引开项充,又看着时迁那瘦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的山林中,气得几乎吐血!他恨恨地看了一眼那片被践踏过的青蒿地,又看了一眼祭坛上翻滚的铜鼎和下方惊恐的俘虏,眼神阴晴不定。最终,他咬了咬牙,没有去追时迁,而是转身朝着前寨方向奔去——阵眼被毁,血祭被打断,必须立刻通知大师兄!

而就在李衮离开后不久,那片青蒿坡地下方的阴影里,一个高大魁梧、如同铁塔般的身影缓缓走了出来。他手里提着一柄沉重的开山斧,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正是卧牛寨的寨主牛莽!

牛莽看着祭坛上被破坏的阵眼,看着翻滚却似乎“火候”不足的铜鼎,又看了看那片被踩踏过的青蒿地,最后目光投向戴宗和项充消失的断崖方向,以及李衮奔向前寨的背影。他那张粗犷的脸上,表情复杂,有震惊,有疑惑,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孙字营……煞星……神医……神行太保……”他低声喃喃着,握着开山斧的手,紧了又松。

---

**黑风寨,伤兵营。**

浓烈的血腥味和草药味混合在一起。安道全依旧守在张青身边,脸色苍白如金纸,汗珠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襟。他正用最后的气力,捻动着张青心口那枚金针。金针尾部,一丝极细、近乎不可见的金色气流,正缓缓渗入张青的皮肤。

张青的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身上的青黑瘀斑颜色深得发紫,仿佛下一刻就会彻底断绝生机。

“安神医……张青大哥他……”旁边照料的妇人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

安道全没有回答,他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眼神却依旧如同磐石般坚定。他在赌!赌戴宗和时迁能创造奇迹!赌张青这口被金针强行锁住的阳气,能撑到最后一刻!

就在这时——

砰!

伤兵营的破门被猛地撞开!

一道浑身泥泞、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瘦小身影,连滚带爬地扑了进来!正是时迁!他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浑身湿透,剧烈地喘息着,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但他的怀里,却如同抱着稀世珍宝般,死死护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油布袋!

“药……药……青蒿……拿到了!”时迁的声音嘶哑变形,带着哭腔和巨大的喜悦,他挣扎着将怀里的油布袋朝着安道全的方向递去!

安道全眼中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种看到希望降临的狂喜!他几乎是扑过去,一把接过那沉重的油布袋!入手冰凉湿润!

他颤抖着(这次是因为激动)打开袋口!一股带着泥土气息的、清新而微苦的植物气味瞬间弥漫开来!借着昏暗的油灯,袋子里是满满一捧连着湿润泥土的、鲜嫩翠绿的青蒿嫩尖!叶片上还带着晶莹的雨珠!

“好!好!好!”安道全连道三声好,声音都带着颤音!他猛地抬头,对着那早已备好石臼的妇人嘶声喊道:“快!捣!连叶带茎!捣成汁!快——!”

妇人如梦初醒,慌忙接过安道全递来的青蒿,放入石臼,用木杵拼命地捣了起来!翠绿的汁液很快渗出,带着浓郁的生命气息。

安道全则飞快地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碗,小心翼翼地将石臼里捣出的青蒿汁液过滤到碗中。那汁液呈现出一种纯净的、充满生机的翠绿色,散发着淡淡的苦涩清香。

他端着这碗救命的汁液,回到张青身边。用一把小银勺,极其小心地撬开张青紧咬的牙关,将清凉的青蒿汁,一勺、一勺地喂了进去。

同时,他拿起捣烂的青蒿渣滓,混合着碗底残留的汁液,小心翼翼地敷在张青身上几处瘀斑最严重、皮肤已经出现溃烂迹象的地方。

时间,在紧张得几乎凝固的气氛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张青身上。

一炷香……

两炷香……

突然!

张青那微弱到几乎停止的胸膛起伏,猛地剧烈了一下!紧接着,一声极其微弱、如同叹息般的呻吟,从他干裂灰败的嘴唇中溢了出来!

他完好的那只眼睛,眼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虽然依旧没有睁开,虽然气息依旧微弱,但……那口如同游丝般的气息,似乎……稳住了!皮肤上那深紫发黑的瘀斑,颜色似乎……不再加深!甚至边缘处,透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血色!

“活了!活过来了!”负责捣药的妇人第一个激动地哭喊出来!

安道全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强撑着的真气仿佛瞬间泄去,整个人摇晃了一下,差点栽倒。他扶着门板边缘,缓缓坐倒在地,背靠着冰冷的木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鬓角那几缕灰白,在油灯下显得格外刺眼。但他的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极其微弱的笑意。

“阎王手里……抢回来半条命……”他喃喃着,声音低不可闻。

时迁瘫软在冰冷的泥地上,看着张青那微微起伏的胸膛,又看着安道全疲惫却放松的神情,紧绷到极致的心弦终于彻底崩断。劫后余生的巨大疲惫和喜悦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嘴角却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

孙逊浑身浴血,带着一身疲惫和肃杀之气冲进伤兵营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张青微弱却稳定的呼吸,安道全背靠门板疲惫闭目的身影,时迁昏死在地却面带笑容,还有那弥漫在空气中的、清新而苦涩的青蒿气味。

他紧绷到极致的身体微微一晃,环首刀“哐当”一声掉落在泥地上。他缓缓走到张青的铺位前,看着那被青蒿汁液浸润过的、依旧惨白却不再透着死灰的脸,又看了看那碗还残留着翠绿色泽的玉碗,最后目光落在安道全那染霜的鬓角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狂喜,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垮了他所有的堤防。这位在尸山血海中都不曾皱眉的铁血首领,此刻眼眶竟微微有些发红。他缓缓蹲下身,伸出沾满敌人和自己鲜血的手,极其轻缓地、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张青那只没有烧伤的、冰凉的手。

那只手,依旧冰凉,却不再是死寂的冰冷,而是带着一丝……微弱的暖意。

“好兄弟……”孙逊的声音嘶哑哽咽,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后怕和难以言喻的激动,“回来了……就好……”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伤兵营低矮的门框,望向外面依旧黑暗、却仿佛透出一丝微光的雨夜。戴宗引开项充后,借助甲马符的神异,最终摆脱了追杀,带着肩腿的伤也回到了寨中,此刻正在另一处草棚由人包扎。

神行太保……戴宗!

神医……安道全!

还有那拼死夺药的时迁……

孙逊紧握着张青的手,感受着那微弱却真实的生命力,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熔岩般滚烫的力量,在他胸腔中疯狂涌动!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疲惫却眼中重燃希望的众人,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破开迷雾、直指苍穹的坚定:

“传令!厚葬战死兄弟!”

“重赏有功之人!”

“从今往后……”

“我‘孙字营’——有神医可活人命!有神行可探幽冥!”

“天——再遮不住我们的眼!地——再埋不住我们的心!”

“这乱世——终将被我们——踏在脚下!”

他的声音并不高亢,却如同沉闷的惊雷,在每一个幸存者的心头滚过!驱散了绝望的阴霾,点燃了名为希望和野心的熊熊火焰!

而此刻,在另一处草棚,刚刚包扎好伤口的戴宗,正默默地看着士卒清理下来、从自己伤口处取出的那柄幽蓝色飞刀。刀身狭长,泛着诡异的蓝光,显然淬有剧毒。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刀柄末端一个极其微小的、如同火焰般的刻痕上,眼神若有所思。他又看了看旁边一个士卒清理器械时,无意中从戴宗那被硝烟熏黑的衣角抖落下来的、几粒灰白色的、带着浓烈刺鼻气味的细小颗粒(芒砀山阵眼爆炸残留的硝石)。

戴宗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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