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我每月召唤一个梁山好汉

第218章 仁者无疆·天下棋变

刘备站在田埂上,依旧是那身半旧的靛青布袍,裤腿上沾满了新鲜的泥点。他没有看远处臧霸铁骑归营卷起的烟尘,没有理会身后随从欲言又止的焦急,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几个在初春寒风中播种的农妇。看着她们粗糙的手指划过冰冷的泥土,看着她们小心翼翼地将代表着生机的种子埋入大地。

一个农妇直起身,捶了捶酸痛的腰,抬头擦汗时看到了田埂上的刘备。她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了这位“刘善人”,脸上立刻露出局促而淳朴的笑容,远远地屈膝行了个礼。

刘备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任何州牧的威严,只有一丝温和的倦意。

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骑快马沿着田埂狂奔而来,马上的骑士穿着河北军服,脸色焦急,正是诸葛瑾!他显然长途奔驰,风尘仆仆,脸上带着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急切!他冲到近前,猛地勒住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嘶鸣!

“主公!主公!”诸葛瑾甚至来不及下马行礼,声音带着颤抖,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明黄锦缎层层包裹、一看便知非同小可的狭长玉盒!玉盒上雕刻着繁复的龙纹,弥漫着古老而尊贵的气息!

“此乃…此乃前朝宗正府秘藏!汉室玉牒副本!”诸葛瑾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他双手颤抖地捧着玉盒,如同捧着千斤重担,“瑾…瑾奉命整理邺城秘档…于…于前朝废帝刘辩遗物夹层中…偶得!”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将那石破天惊的话语吼出:

“其上所载…孙车骑之母…孙太夫人…竟…竟为孝灵皇帝幼妹!万年长公主——刘甯!!!”

轰——!!!

如同九天惊雷,在空旷的田野间炸响!

前朝公主?!汉帝亲妹?!孙逊竟是汉室嫡亲血脉?!!

空气瞬间凝固!随行的佐吏、护卫,乃至田里那几个农妇,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目瞪口呆地看着诸葛瑾手中那散发着古老尊贵气息的玉盒!巨大的震撼如同无形的冲击波,席卷了每一个人!

刘备的身体猛地一晃!如同被重锤击中!他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田埂木桩才勉强站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汉室正统?!孙逊的身世…竟如此惊天动地?!这…这足以颠覆天下人心!

诸葛瑾捧着玉盒,目光急切地看向刘备,又看向远处邺城的方向。这玉牒一旦公布,天下哗然!汉室正统的旗帜将瞬间易主!孙逊称帝的最后障碍将荡然无存!这盘棋…要彻底翻天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钉在刘备身上,等待着他的反应,等待着他将这足以搅动乾坤的惊雷捧给孙逊!

寒风卷过空旷的田野,带着泥土的腥气和初春的寒意。刘备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直起身。他没有去看诸葛瑾手中那代表滔天权势和正统名分的玉盒,也没有看周围那些震惊到失语的目光。

他的目光,缓缓地、无比专注地,重新落回田地里。落在那几个刚刚被惊雷震住、此刻又下意识弯下腰、继续用粗糙的手指扒开泥土、小心翼翼埋下种子的农妇身上。看着她们专注的神情,看着她们眼中对那小小种子的期盼。

一个农妇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再次抬起头,茫然地看向田埂上这群奇怪的人。

刘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带着泥土和种子气息的空气灌入肺腑,仿佛带着某种沉甸甸的力量。他脸上所有的震撼、苍白、复杂,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一种历经沧桑后的、近乎澄澈的平静。

他伸出手。不是去接那象征无上权柄的玉牒锦盒。

而是指向脚下——那片刚刚被翻开的、黝黑湿润的泥土。

指向泥土中——那一粒粒饱满的、代表着生命延续的粟种。

指向那几个弯着腰、在寒风中播种的、最卑微的农妇。

他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异常清晰、沉稳,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如同洪钟大吕,在初春空旷的田野间回荡,也仿佛要传遍整个天下:

“此——即天命!”

“活民者——”

“当为天下主!!!”

诸葛瑾耳中听着刘备震撼的话,脑子里全是回忆:

寒风卷着残雪,抽打在邺城西郊冰封的湖面上,发出呜呜的悲鸣。湖心处,凿开的冰窟窿冒着森森白气。诸葛瑾裹紧身上半旧的灰色棉袍,蹲在冰窟旁,将一根细长的麻绳小心翼翼垂入刺骨的湖水中。绳头系着一只粗陶小罐,罐底压着几块碎石。

他脸色冻得发青,手指因寒冷而微微颤抖,眼神却专注得可怕,紧盯着麻绳没入水中的长度,心中默数着心跳。绳结在指尖滑过,一尺,两尺……直到绳上第十个绳结没入水面,他才猛地停住,手腕一抖,迅速将小罐提了上来!

罐身冰凉刺骨,里面盛满了浑浊冰冷的湖水。诸葛瑾毫不在意,立刻将罐子凑到眼前,借着惨淡的天光,仔细凝视着罐中水质的细微变化。又凑近鼻端,极其轻微地嗅了嗅。

“冰层厚逾三尺,水质清冽微甘,无浮沫油腥…此湖冰下水,可饮。”他低声自语,声音嘶哑,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磨秃了毛的小号狼毫笔和半截松烟墨,在一块被体温捂得微温的木牍上快速记录起来。字迹清瘦工整,一丝不苟。

做完这一切,他才长长吐出一口白气,搓了搓冻僵的手,环顾四周。这片冰湖位于邺城西南二十里,远离官道,荒僻无人。他是三天前才循着弟弟诸葛亮被掳走时留下的蛛丝马迹,一路追踪至此。江东细作的情报只知诸葛亮被带往河北,却不知具体方位。他只能像最谨慎的猎犬,凭着对弟弟行事风格的了解,一点点在这陌生的北地摸索。勘察水源、记录地形、观察驻军换防规律…这是他眼下唯一能做的。

就在他收起木牍,准备离开时,远处官道上传来一阵沉闷的车轮声和嘈杂的人声。

诸葛瑾立刻伏低身体,如同受惊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滑入湖边一片枯黄的芦苇丛中。透过稀疏的苇杆缝隙望去。

只见一支长长的车队正沿着官道缓缓驶来。车上装载的并非粮草军械,而是大捆大捆的草帘、成堆的粗陶碗罐、还有一袋袋散发着霉味的陈年粟米。押车的不是军卒,而是几十个穿着同样半旧灰色棉袍、臂箍“赈济”字样布条的青壮吏员。队伍中间,夹杂着上百名衣衫褴褛、面黄肌瘦、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流民,有老有少,大多眼神麻木。

“快!到前头避风坡扎营!埋锅造饭!”一个领头模样的中年吏员大声指挥着,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干练,“老人孩子走中间!青壮帮着推车!手脚麻利点!天黑前要让大伙喝上口热乎的!”

队伍在一片背风的土坡下停下。吏员们立刻指挥流民中的青壮砍伐枯枝搭建简易窝棚,一部分人则熟练地挖坑垒灶,架上巨大的铁锅,从车上搬下粟米和干菜。动作迅捷,配合默契。很快,几口大锅便咕嘟咕嘟冒起了热气,微弱的粮食香味在寒风中弥漫开来。

流民们麻木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活气,自发地排起了长队,捧着破碗,眼巴巴地望着翻滚的粥锅。

诸葛瑾藏在芦苇丛中,看得分明。这不是军队的辎重队,这是…官府的赈济点?在这荒郊野外?孙逊治下,竟有如此高效的流民安置?他心中疑窦丛生。江东并非不赈灾,但往往拖沓迟缓,层层盘剥,最终落到灾民手中的寥寥无几。眼前这一幕,与他认知中的官府做派截然不同。

他耐着性子,在冰冷的芦苇丛中一直潜伏到暮色四合。看着流民们领到热粥后脸上露出的、近乎卑微的满足;看着吏员们将最后一点锅底刮给一个瘦弱的孩子;看着他们清点人数,分发草帘御寒,安排值夜…一切井然有序,透着一种冰冷的效率,却又有着底层挣扎求生中罕见的…秩序。

诸葛瑾心中那股追踪弟弟的焦灼,第一次被一种巨大的困惑和隐隐的不安所取代。这河北…似乎与他想象中那个被“国贼”孙逊盘剥的炼狱…不太一样。

---

几天后,邺城西,匠营坊外围。

诸葛瑾伪装成一个落魄的游学士子,脸上抹了灰,穿着打补丁的儒衫,混在一群看热闹的本地百姓中。他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望着那片被高大砖墙围起来的区域。里面炉火熊熊,烟囱林立,巨大的敲打声、锯木声、蒸汽喷发的嘶鸣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充满力量感的喧嚣。

最让他移不开目光的,是匠营坊大门旁那片相对开放的“公输场”。几十名工匠正围着一架巨大的、结构复杂的木制器械忙碌着。那器械主体像一个巨大的水轮,连接着许多连杆、齿轮和皮带,旁边还堆着长长的竹管。

“嘿!成了!成了!”一个工匠头领模样的汉子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吼道,“开闸!”

旁边有人猛地扳动一个机关!

轰隆隆!

远处传来水闸开启的轰鸣!一股浑浊的河水顺着新挖的沟渠汹涌而至,猛烈地冲击着水轮!

巨大的水轮开始缓缓转动!越来越快!带动着复杂的连杆和齿轮系统发出巨大的轰鸣!一股强大的力量通过皮带传递到旁边!

只见那堆叠的长长竹管,如同活过来的巨蟒,一节节被无形的力量推动着、抬升着,稳稳地架设在事先挖好的沟渠支架上!河水顺着竹管,越过一道低矮的土坡,源源不断地流入坡后那片刚刚开垦出来、等待灌溉的旱田!

“好——!”

“神了!”

“再不用挑水了!”

围观的百姓爆发出震天的欢呼!许多农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诸葛瑾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近乎神迹的一幕!引水灌溉?江东亦有水车,但何曾见过如此巨大、如此精妙、能直接将水送上高坡的器械?!这需要何等惊人的巧思和计算?!孙逊麾下,竟有如此鬼斧神工的匠人?!

“看见没?格物院黄夫人和凌振先生鼓捣出来的‘龙骨翻车’!”旁边一个本地老汉得意地向身边人炫耀,“有了这宝贝,坡上的旱地也能变水浇田!一亩能多收三斗粮!”

格物院?黄夫人?凌振?这些陌生的名字如同重锤,敲打着诸葛瑾的认知。他望着那架在沟渠上轰鸣运转、引水如龙的庞然大物,心中翻江倒海。这绝非寻常匠人所能为!弟弟诸葛亮精擅器械,若在此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匠营坊深处那几座冒着浓烟、仿佛熔炼着未知力量的高炉,一股寒意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渴望,悄然爬上脊背。

---

邺城,车骑将军府偏厅。灯火通明。

诸葛瑾被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请”到了这里。他心中并无多少意外,自己连日来的窥探,在孙逊的地盘上,被发现是迟早的事。他整理了一下半旧的儒衫,努力维持着江东使臣最后的体面,目光警惕地扫过厅内。

厅中陈设简洁,主位空悬。一侧坐着一位青袍文士,正低头翻阅卷宗,侧脸清隽,正是他苦寻不见的弟弟——诸葛亮!另一侧,坐着一位身着靛蓝布裙、容貌平凡却眼神异常明亮的年轻女子,手中把玩着一柄精巧的铜尺,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孔明!”诸葛瑾心中剧震,失声叫道,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

“子瑜兄。”诸葛亮抬起头,放下卷宗,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丝毫久别重逢的激动,只有一种深潭般的沉静,“别来无恙?江东的稻米,可还养人?”

诸葛瑾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弟弟的眼神…如此陌生!没有想象中的囚徒的憔悴或愤怒,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深邃和…一种他无法理解的疲惫与坚定。

“孔明!你…你怎可屈身事贼?!”诸葛瑾指着诸葛亮,痛心疾首,“孙逊乃国贼!劫持于你,迫你效力!速随为兄离开这虎狼之地!”

“离开?”诸葛亮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带着一丝讥诮,“回江东?回那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江东?回那视流民如草芥,视格物为奇技淫巧的江东?”他站起身,缓步走到诸葛瑾面前,青袍在灯火下微微拂动。

“兄长可知,”诸葛亮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锥,“建安五年,吴郡大旱,太守朱治开仓赈济,记录在册流民七万三千口。至次年春,活口几何?”他猛地从袖中抽出一卷薄薄的册子,狠狠摔在诸葛瑾脚边!

册子散开,露出里面一行行冰冷的数字和触目惊心的结论!

诸葛瑾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脸色瞬间惨白!他身为江东重臣幕僚,虽知灾情惨重,却从未直面过如此赤裸裸、精确到个位数的死亡记录!

“活口——不足四万!”诸葛亮的声音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诸葛瑾心上,“饿死、冻死、病死者,逾三万!其中幼童,一万七千有余!这,便是兄长口中那‘养人’的江东!”

“这…天灾无情…”诸葛瑾嘴唇哆嗦着,试图辩解。

“天灾?!”诸葛亮厉声打断,丹凤眼中爆射出骇人的光芒,“人祸更甚!朱治开仓粮十万石,层层盘剥,运抵吴郡不足六万!掺沙兑水,发至灾民手中,十不存三!更有豪强趁机围田,逼良为奴!此非人祸?!此非——纵容?!”

他猛地指向窗外,指向邺城的方向,声音带着一种撕裂灵魂般的愤怒:

“而此地!去岁冀州大旱!七郡之地!饿死者——不足千人!为何?!只因有人熔刀剑为犁铧!开官仓不惜库底!更造‘龙骨翻车’引水活田!此方为——活人之政!此方为——我诸葛亮甘愿俯首效力之由!”

“孔明!你…你被蛊惑了!”诸葛瑾被弟弟眼中那从未有过的激烈和指控震得心神俱裂,连连后退,“孙逊包藏祸心!他…”

“包藏祸心的是你们!”旁边一直沉默的黄月英突然开口,声音清脆,如同冰珠落玉盘。她放下铜尺,站起身,走到诸葛瑾面前,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直视着他躲闪的目光:

“诸葛子瑜,你饱读诗书,明察秋毫。你一路行来,当真看不见这河北与江东之别?”

“你看不见流民巷中领抚恤粮的老妇?”

“看不见官学里念《农桑辑要》的孩童?”

“看不见匠营坊熔剑铸犁的炉火?”

她每问一句,便逼近一步,目光锐利如刀:

“还是你看见了——却不敢看?!”

“因为一旦看了,你心中那套‘汉室正统’、‘士族清流’的幌子——就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我…”诸葛瑾被这连珠炮般的诘问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黄月英的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他内心最深处的动摇和伪饰。他一路所见,那些冰冷的效率下包裹的生机,那些奇技淫巧中蕴含的活民之力,如同无数根细针,早已将他固有的认知刺得千疮百孔!

“兄长,”诸葛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已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独善其身,于这乱世,便是纵容!便是帮凶!孔明当日草庐之中,亦曾如兄长一般,欲置身事外。是孙车骑一席话,如当头棒喝!”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心神剧震的诸葛瑾:

“‘独善其身实为纵容乱世’——兄长,可敢睁眼,看看这河北活人的数字?!”

诸葛瑾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如同风中残烛。弟弟的斥责,黄月英的逼视,还有这些天亲眼目睹的一切,如同滔天巨浪,彻底冲垮了他心中最后那道名为“江东”和“士族体面”的堤坝!

他颓然跌坐在旁边的木凳上,双手捂住了脸。指缝间,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是羞愧?是绝望?还是一种…被强行撕开蒙眼布后的剧痛与茫然?

人气小说推荐More+

隋唐:日增千斤力,手撕李元霸
隋唐:日增千斤力,手撕李元霸
一觉醒来,成了隋炀帝杨广的次子、齐王杨暕?就是那个历史上被宇文化及杀掉,亲爹还猜忌他的倒霉蛋?而且,这还是猛将如云、反王遍地走的隋唐演义世界?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幸好,穿越福利的无敌天赋到账:激活!刀劈斧砍,箭射枪刺,连个白印都没有?万军丛中,我自闲庭信步!启动!第一天一千,第二天两千……三个月后,我单手就能举起洛阳城门!李元霸?在我面前就是个没断奶的娃娃!觉醒!百家武学,一眼看穿!自创,呼吸都在
碳烤小羊杨
穿越之父皇,我再也不想当太子了
穿越之父皇,我再也不想当太子了
李承乾:父皇,儿臣自请废儿臣太子之位李世民:为何?李承乾叽哩哇啦一大堆……之后李世民:不行!天塌了!!!
牛油火锅香
秦始皇:我要为你打工
秦始皇:我要为你打工
现代理工研究生刘仪意外穿越成秦朝宫廷宫女,她怀揣改变时代的梦想,决心助力秦始皇统一世界。然而,赵高、李斯等权臣为维护自身利益,不断给她使绊子,阻碍她在宫廷的改革行动。若改革失败,秦朝将错失发展机遇,刘仪也会失去改变历史的可能。在有限时间内,身为宫女的她,因低微身份,初期改革推行困难重重。同时,她因现代思维与行为常遭宫廷众人误解,在改革中还可能遭遇身边人背叛,面临信任危机。但刘仪凭借理工知识,在科
哥哥我也怕
我,是女帝始皇
我,是女帝始皇
他们称我为,暴君。他们说我焚书坑儒,断绝文脉;说我严刑峻法,草菅人命;说我穷兵黩武,民不聊生。他们咒我、怕我、恨我。但他们不知道。我见过两千年后的世界,也曾在地狱般的敌国苟活。我知道文明的脆弱,也深知野蛮的可怕。我这一生,不敬鬼神,不信天命,不求永生。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用我这双沾满血污的手,为我深爱的这片土地和人民,铸造一个万世太平的根基。我是嬴政,是你们唯一的皇帝。我,是女帝始皇。
丶绯绯绯月
三国:我潘凤,穿越了还不自立?
三国:我潘凤,穿越了还不自立?
现代牛马魂穿潘凤之后,开场就要他对战华雄!且看他是如何在汉末乱世,生存下去,割据一方,称王称霸!“潘凤!可敢出战华雄?”“末将不敢!”……“老子潘凤!你让我怒斩吕布?你看过三国吗?”……“来人!将潘凤叉出去!斩首示众!”“我不怕,脑袋大了疤瘌掉了……不对”“疤瘌掉了碗大了……也不是”“碗大的脑袋……”“算了,你砍吧!”潘凤眼一闭,准备迎接死亡来临。……
蓝不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