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她看见了跑过来的应书砚，小奶音脆生生地喊着，直把某人萌的心都化了。
7月的天还很热，应书砚这么跑着，头上起了一层薄汗，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才蹲下身把糖葫芦递给妹妹。
“给！我刚刚出门给你带的，超～级～甜哦～你绝对会喜欢的！”
小欢欢听到超级甜三个字，眼里就泛起了光，她眼睛直直的盯着那一串红彤彤裹着糖浆的红果子，小馋猫的样子，就差流口水了。
小孩嘛，没什么喜欢吃的，就是爱吃的甜。
自家哥哥，她也没有什么好含蓄的，直接伸手想拿过来，还不忘一顿彩虹屁夸夸。
“哇啊啊啊～～谢谢哥哥～哥哥最好了！！小砚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
每一声最好都夸在了应书砚的心巴上，平时再沉稳懂事的长子此时也只是一个被妹妹夸的嘴角都压不住的臭屁小孩。
虽然他很赞同妹妹的话，但还是没有松开握着糖葫芦的手。小欢欢有些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她并不会觉得哥哥是在跟她开玩笑，不会给她吃，只是单纯的好奇哥哥要做什么。
应书砚被妹妹这么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放轻着声音解释道：“这个是用签子串起来的，签子很尖，欢欢你吃的时候可能会戳到，我们去找婢女把签子去掉吃好不好？”
他现在已经能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了，怕小欢欢听不明白，还特意放慢了语速。
小欢欢听到他这一番话，也没纠结的点点头。
哥哥是对的。
兄妹俩刚想起身去找侍女，就被另一边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
顾家的花园很大，不止他们小孩会来这边玩，大人谈事有时也会来这边。
碰巧今天来了几个商人找顾老先生做生意，顾老先生嫌房间里闷，把几人就领来了花园。
两个小孩蹲在这儿，四周花花草草的长得很好，根本不会引人注目，也因此几人的谈话都没有降低声音。
应书砚听出了爷爷的声音，动动鼻子闻到了空气中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正思索着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一只小手就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一抬头就看见了妹妹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的唇瓣，眼神木讷中带着惊恐，仿佛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一样。
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赶紧上前扶住人，面上带着担忧的急声问道：“怎么了？欢欢，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啊？”
小欢欢哆嗦了一下嘴发不出声音，她脑子一瞬间空白，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应书砚这下是真的慌的不行，怀里搂着她，声音和手都带着颤，半边身子都麻了。
“怎么了啊？欢欢？醒醒啊！你怎么了……”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那边人的注意，顾老爷子听到小孙子的声音，二话不说就往这边赶来。
看到孙子怀里抱着小孙女，小孙女还昏迷不醒，心顿时就沉了下去。
“怎么了这是？欢欢！怎么晕了啊？”
应书砚急的眼泪都下来了，他轻轻摇晃着怀里的人，糖葫芦掉在地上也顾不得，无助的看着爷爷。
“不知道啊，欢欢，突然就晕了……”
说完他吸了吸鼻子，周围的那股烟草气更浓了。他视线忍不住看向跟着爷爷一起过来的几人。
气味就是从他们身上发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