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茹拉夫廖夫从通讯参谋的手里接过一份电报,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不禁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原本站在桌边看地图的科涅夫,正好抬头看到茹拉夫廖夫的表情,便随口问道:“参谋长,是什么电报?”
“电报是格里萨少校的专用电台发来的。”
科涅夫听说是给格里萨配备的电台发来的电报,立即向茹拉夫廖夫伸出手,有些迫切地问:“快点把电报给我,我想看看,格里萨少校又给了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茹拉夫廖夫把电报递给科涅夫时,脸上满是尴尬的表情:“司令员同志,可能要令您失望了。电报上并不是什么好消息,而是格里萨少校在战斗中负伤了。”
“什么,格里萨负伤了?”科涅夫的瞳孔剧烈收缩:“他的伤势严不严重?”
“只是肩膀中了一枪,已经做手术把弹头取了出来。”茹拉夫廖夫回答说:“想必没有什么大碍了。”
科涅夫快速地浏览完电报上的内容后,握着电报发了一阵呆,随即招呼一名通讯参谋:“帮我接通105师的指挥部,我有话要问他们的师长。”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到听筒里有声音传出来,科涅夫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是科涅夫,让你们师长接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参谋长尤里中校,得知打电话过来的人居然是方面军司令员科涅夫时,不禁被吓了一个哆嗦,随即有些慌乱地说:“司令员同志,请您稍等片刻,我让师长来接电话。”
“师长同志!”尤里捂住话筒,冲坐在一旁椅子上打瞌睡的瓦西里耶夫喊道:“您的电话!”随即又放低了声音,“是方面军司令员科涅夫将军打来的。”
听说是科涅夫打来的电话,瓦西里耶夫也被吓了一跳,他连忙站起身,整了整衣领,又拉了拉军服的下摆,才走到尤里的身边,从对方的手里接过了话筒。
“您好,司令员同志。”瓦西里耶夫态度恭谨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吗?”
“我来问你,格里萨少校是如何负伤的?”
瓦西里耶夫原以为科涅夫亲自给自己打电话,肯定是要布置什么难以完成的任务,但听到对方只是关心格里萨负伤的过程,赶紧将自己了解的事情经过,向科涅夫详细地汇报了一遍。
科涅夫通过瓦西里耶夫的讲述,了解了格里萨负伤的全部经过后,缓缓地点点头,感慨地说:“格里萨少校是好样的,轻伤不下火线,负伤以后依旧留在阵地上指挥作战,真是好样的。”
“您说得没错,司令员同志。”瓦西里耶夫附和道:“我也觉得格里萨少校是好样的。”
科涅夫和瓦西里耶夫又聊了几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军事委员同志!”科涅夫对坐在角落里的列昂诺夫说:“格里萨少校在今天的战斗中负伤了,你明天代表方面军司令部去探视他一趟,可以吗?”
知晓格里萨负伤,列昂诺夫不禁被吓了一跳,连忙向科涅夫了解格里萨的伤势,得知只是肩膀中弹,没有生命危险之后,才算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回答说:“可以,当然可以,我明天就去医院探视他。”
“司令员同志!”茹拉夫廖夫小心翼翼地提醒科涅夫:“我军昨天能收复加里宁市,今天能将敌人赶到特维尔察河的左岸,格里萨少校是功不可没。您看,是否应该授予他一枚勋章,以表彰他的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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