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萨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伸手指向那个红薯,语气肯定地解释道:“是的,我很熟悉。这是红薯,是一种非常实用的食物,可以直接烤着吃,外皮焦香、内里软糯;也可以整只煮,或者切成小块加进粥里一起熬煮,既饱腹又美味。”他稍作停顿,又补充说:“旁边那个是冬瓜,体型较大、外皮青绿,通常用来做清汤,尤其在冬天非常受欢迎。”
米亚科夫似乎对红薯更感兴趣,他继续好奇地追问:“那在烤或者煮红薯的时候,需不需要加盐调味呢?”
“不需要,”格里萨连忙摆了摆手,细致地解释道,“红薯本身带有一种自然的清甜,烤熟或煮熟后口感绵密、味道很好。如果加盐,反而会破坏它原有的风味,让味道变得有点奇怪。”
一旁的索比亚宁原本没想到格里萨会如此熟悉这些农作物,他略带惊讶地指着冬瓜插话问道:“那这个冬瓜,具体应该怎么处理和食用呢?”
格里萨转向他,耐心地说道:“首先要把外面那层带白霜的厚皮削掉,然后切开、去瓤,切成薄片或者块状,直接扔进锅里加水煮,熟透后就是清淡可口的冬瓜汤。至于喝汤时要不要加盐,完全可以依据个人口味来调整,有的人喜欢原味,也有人会加一点盐或胡椒粉提鲜。”
听完格里萨清晰的说明,索比亚宁不禁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语气中带着赞许和兴奋:“少校同志,实话告诉您,我们在村中地窖里发现了不少这种冬瓜和红薯。但大家从来没见过,更不知道该怎么吃,就一直闲置在那儿,谁也没敢动。现在听您这么一说,我们总算能把这些好东西利用起来了,真是帮了大忙!”
“对了,”格里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红薯除了烤和煮,其实还可以生吃。口感清脆,带点甜味,比生土豆好吃不少。”
“真的吗?”索比亚宁半信半疑地反问。
“当然是真的,”格里萨笑着朝桌上的红薯示意,“不信的话,您可以把这个洗干净,直接咬两口尝尝。”
“不用那么麻烦,”索比亚宁一边说着,一边利落地弯腰从靴筒中抽出一把匕首,熟练地削起红薯皮来。皮削净后,他毫不犹豫地咬了一口,细细咀嚼品味,随后频频点头说道:“没错没错,少校同志,您说得太对了!这红薯生吃的味道,确实比土豆强多了,清甜多汁,口感也好。”
“上尉同志,”米亚科夫语气诚恳地向索比亚宁询问道,“等任务结束我回去时,能允许我带一些红薯离开吗?”他稍作停顿,继续说明缘由,“您也知道,我们游击队常年驻扎在森林深处,为了隐蔽行踪、避免暴露目标,大多数时候都不能生火做饭。战士们经常只能啃干硬的黑面包,如果能带上一些红薯作为随身的干粮,不仅易于储存,还能提供足够的能量,我想大家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索比亚宁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他拍了拍米亚科夫的肩膀,爽朗地回应:“游击队长同志,您太客气了。咱们是并肩作战的友军,互相支援是应该的。既然你们确实需要这些红薯,那离开的时候尽管带,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我们这儿储备充足,地窖里堆得满满的都是,绝不让你们空手回去。”
“对了,上尉同志,”一直在旁边安静听他们交谈的格里萨,此时也笑着插话,“既然红薯这么多,不如我们现在就拿一些出来,就放在这个正烧着的取暖炉子上烤着。估计烤上一个小时,咱们就能吃上外皮焦香、内里软糯的烤红薯了。”
“好嘞,没问题!”索比亚宁干脆利落地回应道,脸上绽放着热忱的笑容,“我这就到里屋多搬些红薯出来,今天务必让大家吃个痛快”他一边说着,一边迈着轻盈的步伐朝里屋走去,心里还盘算着要挑选些个头大且饱满的红薯,这样烤出来才更加香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