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夜突破炼气五层后,李森并未立刻离开东京。他深知刚突破的境界需要时间稳固,而东京这座繁华都市的喧嚣与复杂,恰好能作为他磨练心境的场所。于是,他在酒店续住了十天,开始了规律而低调的“潜修”生活。
每日清晨,佐佐木茜离开后,李森便会在房间内布下聚灵阵,盘膝打坐,运转《万法归一诀》,巩固炼气五层的修为。东京的灵气依旧稀薄得可怜,但凭借丹药和灵石,加上新突破的势头,他的灵力日益精纯浑厚,神识覆盖范围也稳定在两百五十丈左右,对力量的掌控更加细腻入微。只是,到了练气中期,每进一步都需水磨工夫,这十日的修炼,进步虽有,却远不如之前那般迅猛了。
上午修炼完毕,他会外出。并非游览观光,而是有目的地穿梭于东京的一些特定区域。他易容成不同的模样,有时是商务人士,有时是背包游客,出入一些右翼团体经常聚集的茶社、书店,甚至靠近某些敏感机构的周边区域。他神识敏锐,耳力惊人,总能捕捉到一些零散的交谈、演讲片段,或是从书店的刊物中快速浏览相关信息。他并非要立刻采取什么行动,而是想更深入地了解这个国家内部那股危险的暗流,了解其思想、组织方式和潜在的能量。这些信息,或许未来有用。过程中,他也感应到一些若有若无的、带着戾气和偏执的精神波动,但都源于凡人情绪的极端化,并无超凡力量。
午后,他会返回酒店,整理上午所得,或研读玄云子的玉简,进一步学习炼丹、炼器、阵法等杂学知识。练气五层后,一些更精妙的技巧已可尝试,但他并不急于实践,而是先夯实理论基础。
傍晚时分,佐佐木茜通常会准时出现。这十天里,她几乎成了李森在东京的“固定伴侣”。每天都会以各种理由约李森共进晚餐,有时是精致的怀石料理,有时是热闹的居酒屋,有时甚至是她亲自下厨做的简单家常菜。
餐桌上,佐佐木茜总是笑语嫣然,不断找话题与李森交谈。她聊自己的工作,接到了一个新广告,参加了某个试镜,聊东京的趣闻,聊对华夏的好奇等等。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刻意挑逗,而是表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亲近和依赖,仿佛真的将李森视作了难得的知己或……情人。她看李森的眼神,也日渐复杂,最初的目的性似乎淡了些,多了几分真实的迷恋和不易察觉的忐忑。
李森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句,态度平和但带着距离。他心知肚明,佐佐木茜的接近仍有目的,或许是看中了他的“财力”和神秘感,想找个依靠。但他也不点破,毕竟,有她在身边,确实能更好地掩饰自己的行踪,而且,每晚的“交流”对他稳固修为、体验《阴阳合欢功》的微妙之处,也确实有些许助益——虽然这种助益随着他境界稳固而越来越小。
晚餐后,两人通常会回到酒店。佐佐木茜似乎已将李森的房间当成了另一个“家”,很自然地留下过夜。夜色中,肌肤相亲,气息交融。李森始终掌控着主导权,将每次亲密都视为对《阴阳合欢功》的实践和心性的磨练,引导着气机运行,淬炼灵力。而佐佐木茜则彻底沉醉于李森带来的、远超寻常男子的强大与温柔交织的体验中,身心俱陷,难以自拔。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华夏男人深不可测,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十天时间,一晃而过。李森感觉境界已基本稳固,对岛国右翼情况也有了更直观的了解。是时候离开了。他此行的主要目的已达成,留在东京已无必要。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尽快将那份窃取的间谍名单,安全送回国内。
第十天晚上,李森和佐佐木茜在一家寿司店吃完晚饭。回酒店的路上,佐佐木茜挽着李森的手臂,心情似乎很好,叽叽喳喳地说着明天想去哪里逛逛。
走进酒店房间,李森关上门,转身看着佐佐木茜,平静地开口:“佐佐木小姐,我明天要回国了。”
“……”佐佐木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挽着李森手臂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明……明天?这么快?”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事情办完了,该回去了。”李森语气平淡,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东京璀璨的夜景。
佐佐木茜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她快步走到李森身后,从后面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带着哽咽:“不要走……李森君……再多留几天好不好?我……我会想你的……”
李森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和话语中的不舍,似乎不完全是演戏。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泪眼婆娑的佐佐木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终究要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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