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之后，他神清气爽地换了身浴袍。
然后，林凡打电话给王春，让他明早帮自己准备一套运动服。
“林先生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
王春的回答也是非常干脆利落。
挂断电话之后，林凡拿着烟缸走到了窗户的位置。
他看着新区的夜晚灯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这个电话，是丁瑶打来的。
“丁瑶姐！”
林凡接起电话道。
“老弟，刚才探得怎么样了？我一直等你电话呢！”
丁瑶的声音有些焦急。
“丁瑶姐，我觉得你们要提升办案的重视程度了。”
“这个上元组织，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林凡不紧不慢，将刚刚的遭遇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丁瑶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消化这些内容。
那些蛊虫和神龛之类的东西，之前根本闻所未闻，直接冲击着她的三观。
要不是这话是林凡说出来的，她一定会怒斥对方是在胡说八道。
“既会暗杀，又会下蛊，还会阴人……对方到底是在搞什么？”
“他们是间谍，故意来华夏搞破坏的吗？”
丁瑶万分不解地说道。
“我觉得不像。”
林凡却是摇了摇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事情才会让人铤而走险——权力和利益。”
“权力这一点可以排除，他们恐怕没办法在国内当官。”
丁瑶分析了一下，随后道，“也就是说，对方是为了赚钱来的？”
“如果只是赚小钱，估计也不值得他们兴师动众。”
“我猜测，他们这次的胃口肯定很大！”
林凡一字一顿道。
“能有多大？”
丁瑶忍不住问道。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对方跟李家有合作嘛！”
“按照李家的权势和雄厚的资金，想要将一样东西给推广出来还是比较简单的。”
“李建昌之前找苏老爷子，提过一种所谓的神药。”
“所以我猜测，这才是他们真实的目的！”
林凡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可是我们调查过李家收购的药厂，发现那里面生产的药都是正常的啊。”
丁瑶忍不住说道。
自从林凡跟她说了李家的事情之后，就托省厅的同学帮忙调查了。
李家的那个厂子清清白白，一丁点违规的操作都没有。
“有没有可能，那只是李家的烟雾弹呢？”
林凡笑了笑道，“先把水搞混，然后再浑水摸鱼。”
“很有这种可能！”
丁瑶越来越倾向于林凡的猜测了。
“不过咱们也不要着急！”
“他如果要推广什么药，最终都是要面世的。”
“等到露出狐狸尾巴的那一天，一切真相自然会水落石出。”
林凡耐心地说道。
“那就按你说的办，咱们分头行动。”
丁瑶认真道，“我们警方也不会搁置调查的，反倒是要加大力度。
趁早抓住这帮家伙，才会让危险降到最低！”
“那有什么消息，咱们再互通一下！”
“行！”
挂断了电话之后，林凡发现一根烟到了尽头。
他刚将香烟按在烟灰缸里，手机忽然再次响了起来。
这是个陌生号码！
大晚上的，还有陌生来电？
林凡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放在了耳朵旁。
没有说话，等待对方先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