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寻的办公室内,杨振宇正在优雅喝茶,“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来!”正盯着杨振宇看的陶寻命令。
一个警官推门走了进来:“报告陶支队长!歹徒的心理状态很差,全部是崩溃状态,没有一个配合我们的审讯!个个捂头反复声称自己被蛊神在脑内种了蛊虫,要求我们找蛊神为他们解蛊!
我说哪有什么蛊神,我找不到!
他们就要求去医院检查,要做开颅手术取出蛊虫。”
陶寻好奇问道:“小杨!你真的放了蛊虫?”
“我其实是南疆蛊神的徒弟。”杨振宇面不改色地默认。
“蛊虫还在他们头内?”
“应该已经收回!”
“应该……?能不能让我看看蛊虫长什么样?”
“我是南疆蛊神的徒弟,不代表我也能收放蛊虫。”杨振宇面不改色继续跑火车。
“你的师父在哪?你叫他来警局,我们需要录下他的证词。”
“他老人家不会来,你当蛊虫是我放的即可!”
“你这样不是明着让我做伪证吗?”
“我刚才不想让你看蛊虫所以撒了谎,我师父其实没来京城,所以这不算作伪证。”
“让我看看你的蛊虫,这是证据,需备案!”
怎么又绕回来了,我没有蛊虫让他看什么?
杨振宇有些头大,灵光一闪笑道:“这种蛊虫很小,小到肉眼看不到。”
“放在电子显微镜下能看到!”陶寻一脸你太嫩的表情。
杨振宇头大片刻,再次面不改色地撒谎:“这些蛊虫寿命极短,使出所有潜力后已全部死亡!”
“让我看看虫尸也可以,虫尸也可作为证据!”
“那么小在他们体内死亡会发生什么你猜不出来?当然是全被白细胞吞噬了啊!你可以解剖他们体内的白细胞,说不定能看到!”
“你别用如此幼稚的谎言忽悠我行吗?这样会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不是看着很蠢!”陶寻恼怒说到这,看到杨振宇一副我没有说谎的表情,无奈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去见见那些绑匪,抚慰抚慰他们严重受创的心灵,如果他们全被吓傻吓疯,这个案子就没法结了。”
杨振宇呵呵一笑点头站起,跟着陶寻向审讯室走去。
审讯室内,吴来一脸凄惶,正不停念叨着求蛊神解蛊。
他看到杨振宇进来,立刻跪倒抱住杨振宇的大腿祈求饶命,杨振宇声言已收回蛊虫也不相信,仍痛哭流涕:“蛊神大人!您就不要骗我了!我的头一直在疼,根本就没有缓解过一刻!”
杨振宇有些不耐烦地解释道:“你的手被割伤可能马上止痛吗?这头内的隐痛没有几天消失不了!”
“那被蛊虫咬过头内是不是还在流血,快送我去医院,我要做检查,我不要脑出血!”吴来依旧不放心。
陶寻也想弄明白被蛊虫咬过有何状况,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顺水推舟将他们送入警察医院,结果除了皮肤上能自愈的创口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伙绑匪听到主治医师说开点消炎药即可,哪里肯信,哭闹着乞求主治医师再查。
气得主治医师怒道:“立刻把他们都送到重症室,做开颅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