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德笑了笑,说:“对,对,对,兄弟,你的数学学的不错,好像那个进出水槽一样,出五进五,就平衡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出的那五万块钱,算什么,怎么入账?进的这五万块钱,可是打着标签的钱啊,那可是专项经费、特别经费,说白了,是用来招待吃喝的。在你的眼里,我至少是收支平衡的。可在我的眼里,我是亏损了整整10万或者更多,因为他们给的这5万块钱,不是白给的,他们是要吃到肚子里的,甚至还有可能超出很多。”
“兄弟,危言耸听,危言耸听。其他事,哥都认为你水德兄弟做得不错,可在这件事上,我是要站到烝主任立场上的,人家说得好啊,眼光要放远一点,不能死算账、算死账嘛。按照你的算法,赔钱是现实存在的,可我们田城县商会一下子便呈现在省级以上领导的视野里,有好多京师的大领导、省级的大领导,我们是请都请不过来的啊。这个,能用钱来算账吗?”效绵虎说出自己的理论,其实也是烝宋冯的理论,更是这个世道大众化了的理论。
王水德摇了摇头,说:“我保留我的意见,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幸亏,我和省总会的王副主任没有做成这笔交易。否则,你们举报我的事,就成了现实啦,不仅害了我自己,也害了人家王老头啊。”
一听王水德说他们举报的事,效绵虎又有些不乐意了,他愤愤然说:“水德,你要是这样说,哥就不爱听了,假如当时我们那事做成了,钱,打到田城县商会账户上了,老烝还会告你吗?兄弟,不能光瞅别人的毛病,也得考虑考虑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你脖子一梗,害的可是我们整个田城县商会的共同利益。”
王水德一听,感觉到脑子都要爆炸了,他无厘头地说了一句:“这世道,是三维的,道理,是站在皮球上说的。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效绵虎见王水德又装疯卖傻起来,便又说:“王水德,这世界,确实是三维的,道理,也确实应当站到皮球的不同角度上去说,你不是坚决不要省总会拨付的特殊经费吗?可你为什么又单独以一家人超市的名义,申请了最后这一百二十万的专项资金呢?大伙检举你的,是这事,不是什么空穴 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