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娟点了点头,认可了贾文娟的说法,又叹了口气,说:“外界传言,说是田知县把他的老乡戴春风从井县调到我们田城县来的,确实是个传言。戴春风是井县人,指的是她的婆家,而她的娘家,也就是出生地,却是东乡苦县人。和中州知府大人王富贵是一个地方的人,有人说,她是王富贵的表妹;有人说,她是王富贵当年的小情人;也有人说,是当年王富贵没得第,在老家教学时,戴春风是他班上的一个小女生,王富贵诱奸了她,小小年纪的她,还为王富贵生了一个儿子。当然,这些都是传言,没有人真正掌握她与知府大人王富贵的真实关系,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之间有什么非正常的交往,甚至是从来没有过交往。但她和中州府教育中心主任韩子龙的关系,基本上是可以肯定的。”
贾文娟一听,又端起酒杯来,骂了一声:“看来,我们田城县文化中心想争取这几个项目,是没戏了,没戏了。”说完,用拳头打了王水德的胳膊一下,嗔怒道:“王大人,快给我们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制服这个老妖婆,不行的话,就由你亲自出马,奸了她,如果服从管理,就把她排名在小雪之后,如果不服从管理,就给她来个先奸后杀。呵呵,行不行?娟嫂嫂,你们王督学,本领大得很,能让死人复活的,不信,你问问庄雪飞去。”
对于贾文娟的疯话,王水德并没有回答,而是不自然地笑了一声,说:“文娟,这就不好办了。你看看,基础教育设施建设这一块,按照政府分工,本来就应当是田城县教育中心管的事,而老城开发、千跌河开发,又是人家文化旅游中心份内的事,呵呵,你们那个文化中心,最基本的职责,可是以文化宣传为主的。哈哈,这事,就不好说了,更何况,我现在可是田城县教育中心的督学了,总不能吃里爬外,把好处扔给别人吧。呵呵,所以嘛,我选择向戴春风主任投降,当一名合格的‘戴奸’,然后呢,吃上些残羹剩饭,汤汤水水,足矣。”
贾文娟一听,却当起真来,她猛地拍打了王水德的后背一下,说:“滚,‘戴奸’去吧,不和你玩儿了。”
张娟却笑了起来,不是笑贾文娟喝多了,也不是笑王水德说出的恶心人式的话语,而是她已经看出来了,王水德内心里有他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