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陆婷的及时出面,劝退了那群护工,并郑重对她堂哥陆诚说,你的做法,已经严重违犯了法律,是要判刑的,这个时候,最好配合警察,争取主动交代罪行,以减轻自己的罪责。还当众向王水德,和匆匆从田城县警察局做证明回来的韩巧转道了歉,主动答应承担王水德的医疗费及造成的损失等等。王水德觉得,这个女子,未必如传说中的那么贪婪与轻浮,或许她正在用她的办法,保护着王五营的大富贵。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王水德便关注上了这个陆婷。
众人散了,庄雪飞也匆匆地带上陆诚等人,走了。韩巧转这才对刚刚包扎好伤口的王水德说:“王主任,田城县警察局那边,热闹得很,有上百人把警察局大门给围住,正在闹事呢?也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一个个喊叫着口号,和电视剧里演的那种什么运动差不多。对了,好像他们要独立,要自由,要和族群大总裁平起平坐,呵呵,有意思。不过,我心里有事,并没有问清楚。”
王水德当然知道田城县警察局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并没有问韩巧转这个,而是问:“有关陈文才的事,都说清楚了?”
韩巧转笑了,说:“大抵和你说的差不多,又把陈文才死亡的过程叙说了一遍,他们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是陈文才的手枪里,怎么会有子弹呢?这个,我怎么可能知道啊?他们就追问说,是不是那人在玩陈文才的手枪时,快速地把子弹给装进去了。我想了想,说,这事我没有看到,但当时,那个人一手拿着枪,一手拉着陈文才的胳膊,应该不可能给子弹上膛吧。但他们强调说,是不是看到了,我就说,没有。第二个问题是,当时,你听到陈文才临死前,喊叫的是‘奇怪’,还是‘七怪’,我当时就笑了,说,这两个词一个发音,我怎么可能分辨得出来啊?他们也笑了,说,你能确定,陈文才临死前,喊叫的就是‘七怪’吗?我说是。”
韩巧转说完,眼睛看着王水德,问:“王主任,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猛然,韩巧转自己想开了,她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我说呢,我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有几个警察把陈七怪给抓了起来,原来是……”
王水德看着韩巧转,点了点头,又问:“你向他们检举贾公义的事,他们怎么说?”
韩巧转有些失望地回答:“一个干部说,这事,你还得按正常渠道,先到门口的检举揭发中心去检举揭发贾公义,然后我们才有可能立案侦察的。我们这个小组,只负责陈七怪的事儿,贾公义的事,我们这儿不管。嘿,是不是又白跑一趟啊?”
王水德笑了起来,说:“老韩,听话听音的,你这么聪明,怎么就没有听明白呢?人家说,他们那个小组不管,不意味着其他小组不管啊。我敢保证,贾公义此时也已经被抓了,有关你儿子贾钦和你女儿贾灵的事,他们会主动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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