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紫娟一听妹夫提起儿子的名字,脸色便阴沉了下来,说:“吴天理说,他们恐怕是无能为力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锁定了一个目标,也就是那个皇甫军,有的是一刀斩首的能力,而且当时就出没于现场,甚至从金勇手里救出了陈香君和她的女儿,然而,杀害金勇的却不是他,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钻进了田城第一医院的太平间内,试图找到当年王五营打的暗洞,也就是他轻轻撞击地面的时候,那一股水才喷涌而出的。而当他逃出地下室时,金勇已经被人杀掉了,他,没有作案时间。后来,他们便怀疑起王五营来,我觉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丁俊平叹了口气,说:“姐,难道就这样算了?”
章紫娟叹了口气,说:“时间长了,我的心也就凉了,金勇,是个孽种,或许就应当这样死吧。如果不是让吴天理他们还要侦查其他的事,我早就让他们撤回去了。”
“其他的事,姐,是指田知县他们吗?”丁俊平有些不解地问。
章紫娟摇了摇头,说:“俊平,是我的私事,你就不要再问了。记住大哥的话,我们现在取守势,既要和我们的敌人同流合污,一起成功,举杯共庆,又要保证我们到时候能抽身而退,不留下伤痕。或许这也是大哥这些年失败得太多,总结出这样的经验来。其实,他和王富贵之间的关系,便是最好的例证,能各取所得,何必非要两败俱伤呢?”
丁俊平笑了,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姐,说得好,看来我这副奴才相,还是要在田知行面前再表演一番的。”
章紫娟轻轻一笑,说:“你,去吧,他,也将会慢慢地成为一个掫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