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效绵虎要推脱责任,让章和绅为自己证明清白之时,章和绅一脸奴才般的笑意,向两个女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说:“我,是来向王主任道歉的,真诚地道歉的。并且要向他求教有关超市经营的学问,努力把我们一家人超市重新给救活了,以赎我有罪之身。”
张娟一看那张虚脱而煞白的脸,便有了几分恶心,哼了一声,退回到房间内,说了一声:“你说这事,我们又不懂,你还是找王督学说去吧。”
张丽丽可没有那么好说话,而是冷笑一声,骂道:“道歉,能弥补对他人的伤害吗?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哼,你们,还是走吧。”
这一回,章和绅真的稳住了自己的心智,因为他知道,如果过不了王水德这一关,即便是章紫娟答应让他重回田城县商会去,但未必就会重新担任起一家人连锁超市公司的经理来,毕竟,王水德还是最大的股东,而自己并没有入一分钱的股本。而且,到了这个时候,其他分会主任、公司经理、厂矿企业的负责人,早已一边倒地投向了王水德的怀抱,向王水德示好,套起近乎来。此时的王水德不要说报复自己,就是不表态,自己这个经理也是干不成的。如果干不成一家人公司的经理,也就意味着自己将会和小惠一样,成了一个打杂的,依自己的那个假学历和本领,想往上爬,是难上加难的事儿。因此,无论张娟和张丽丽如何羞辱他们,章和绅依旧保持着自己虚伪的笑意,连连哈着腰,说:“那好,那好,等王主任回来了,请你们对他说一声,就说,有条狗来找他了。”
而站在门口的效绵虎,因为连日来打击,早已神智错乱了,他以为他还是以前的自己,有点老资格可以摆摆,还以为自己能够掌控着王水德,更是头脑那么稍稍地一热,便骂着张丽丽说:“张法官,开口骂人,是不是有失法官尊严啊?不就是和王水德有点关系,爬到了副院长的位子上嘛,到了人家教育中心,撒野来了?”
张丽丽此时的心情,同样是没窟窿嬎蛆式的,要是老公杨俊力在身边,她非打他几下,缓解一下心情不可,一听效绵虎骂自己,便如母狮一般暴怒起来,她指着效绵虎的鼻子大骂:“姓效的,你算个球!我问你,我和王水德有什么关系?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了,是你捉奸在床了,还是有监控视频为证,否则的话,那就是诽谤,那就是诽谤!”
效绵虎的脑子已经进了血,同样大叫着:“张丽丽,你,算个球!裤腰带松的跟罗车(田城俗语,罗车,一种木制车轴、车轱辘的牛车,十分笨重,且使用时间长了,车轴磨损,车轮转动起来,里外摇晃。这里是用罗车的车轴与车轮交合部,松动得很,用来比喻女人的裤腰带)一样,在这儿吆喝啥?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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