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丽如此一分析,薛英和张娟也听明白了,薛英笑了笑,说:“是有点意思,我都不明白了,是井水要犯河水,还是河水要犯井水,为了监督甲权力的运行,而设立了乙权力,而又不放心乙权力,于是又成立了丙权力,就这样排下去,还不知道最后是哪个权力管哪个权力呢。失去监督的干部监管委这块蛋糕,恐怕早已是污秽不堪了,来了一个不懂路数的杜程程,一个八府巡按式的钦差大臣,真的就能解决问题了吗?”薛英说着,摇了摇头,又颇有感触地说:“权力运行,难有什么理想化模式,也正如我们警察办案,怎么可能做到万无一失呢?哼哼,别说万无一失,就是十个案件,有八个能保持80分的好成绩,已经很难了。丽丽,你敢保证,你们审理的案子,都是铁案吗?”
张丽丽笑了起来,说:“姐,如果都是铁案,都是百分之百的合格,妹子我今天跑到这儿干什么啊?难道都是贾大美女,挂号来了。”
薛英一听,张丽丽又要往茄子地里说事,便笑了笑,不再接腔了。而此时,大个子贾文娟已经将张丽丽紧紧地抱在怀里,骂着:“挂号,挂号,我叫你先挂我的号,说,想怎么死!”贾文娟说着话,便把手伸到了张丽丽的薄棉袄里,捏着了张丽丽的某处,张丽丽受不了痛,便小声求饶着:“文娟,我投降,我投降。哎,他们,结束了?”
贾文娟一听,急忙放了张丽丽,往门口看去,哪儿有什么人啊。而张丽丽早已挣脱了贾文娟的手,笑着跑了出去。
而此时的庄雪飞,却正在问着自己的男人王水德几个问题,征求着男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