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占辉又笑了起来,说:“常主任,我问了,王叔说,那还用问吗?呵呵,大抵是对我们田城县政府不大放心吧。”
常虹也笑了起来,骂了一句:“在这节骨眼上,写什么询问信,整个田城县,还不够乱吗?好了,占辉,这些材料我们以前准备的有,你和办公室人员再好好修饰一下,然后把电子稿件发给王县长,人家有水平,再让他把把头,给呼延家族发过去,就是了。资本,向利,我想,他们的人,已经到田城县了。”
隗占辉连声附和着,出了办公室,常虹这才急忙打开自己的挎包,拿出一个小药瓶来,拧开盖子,倒出一小摄粉末在一只手心里,伸出灵巧的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又把瓶盖拧好,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挎包内,这才喝下半杯温开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常虹吃的,不是小鼻子在中州开办的那几家友好医院的药,而是王休给她的香灰,但奇怪的是,常虹居然有半个月没有再犯病了,不仅没有发低烧,而且下面也不痒不痛了,更没有出现糜烂现象,甚至润滑度也高了许多,萧战说她返老还童到十八岁了。
说起这事儿,也实属偶然。那天,常虹无事,想到已经开始动工建设的知行路千跌河大桥下面看看地基开挖的情况,顺便和工人师傅一起,照几张照片,以示自己对工程的关心,以示自己这个田城县工事房主任的干劲,于是就寻路而下,没想到却撞上了和李梅一样的尴尬事。王休和那疯女人做完爱后,同样没有回头,而是说了句:“你那病,好治,到老奶奶神庙前磕三个响头,香炉内取一小把香灰,装好了,一天一小捏,冲服,一周之后,必见效果。”
常虹一听,根本不带犹豫的,便到老奶奶神庙前磕了三个响头,按照王休说的,抓了一小把香灰,撕了张笔记本上的纸,包好了。正要掏钱奉献之时,王休又说话了:“你,走吧,不用奉献了。你,在老奶奶眼里是个好人,因为你规划的大桥,没有从老奶奶头顶上过,否则的话,老奶奶就没有家了。记住一句话,药吃完了,只管来取。但,不得送人,更不得将此事宣扬出去。”
常虹想着这些,不禁一片茫然,自己于无意之中,做了一件对得起神灵的事,神灵竟然眷顾起自己来,难道这世上,真的有报应之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