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颍一听,便笑了起来,说:“乱什么乱,不过,来存取钱的储户议论倒是不少,有人说,这是你王县长这个经济学家的一计,降息,是让他们把钱投放到房产市场上去,可他们那点钱,根本卖不到一套房,不存这儿,又存到哪里去,毕竟这里的利息,还是比金行高一点的嘛。而大户,有来取钱卖房的,也有把钱分开存入好几个小户的,反正各人的想法不同,怎么干的都有。”
王水德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决策,生效了,而且生效得很快,于是,又问:“颍颍,存取总量如何?”
颍颍回答说:“这几天,忙得很,来存钱的、取钱的都排起了长队,有的还在门口吵闹着,说有人插队,说有人走后门了呢?呵呵,刚才,我们的保安人手不够,连街上巡逻的警察都被我们临时请来维持秩序了。至于存取问题,取的,没有存的多,我们这个分部,这几天……”颍颍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翻看数据,不大一会,便又说:“每天的存款总额超出取款总额约在50万元左右,新县城的其他几个分部主任,我们也沟通过,大体情况类似。”
王水德满意地关上电话,笑着对薛敏和常虹说:“二位大人,事实胜于雄辩,这就叫稳中有升。呵呵,只是业务量增大了不少。而下一个连锁反应,便是争购房产了,二位,金三角各房地产商联合于七月七日大开盘,有没有兴趣参加一下。我敢保证,章紫娟、牛三红、甘雪莲等人那里,已经有人提着钱、走后门买房了。”
薛敏笑了,拍打着王水德的肩膀,说:“你小子,就是个巫师,不光是她们,还有姐这儿,有人说,说什么也要给他留五套,他可不想去排队摇号,买个房,比中大乐透的希望还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