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广州飞往东风市的航班降落在城郊机场时,夕阳正将天空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粉色。陈炎牵着乐乐的小手走出航站楼,一股夹杂着麦秸秆和泥土气息的晚风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旅途的疲惫——这是家乡独有的味道,不同于广州的湿热,也不同于首尔的清爽,带着几分质朴的暖意。他下意识地紧了紧乐乐的手,能感觉到小家伙掌心微微出汗,想来是既期待又紧张。
想起昨天在深圳办完腾讯和百度的投资手续后,他特意给许建国打了通电话,告知对方自己今天返程的航班。此刻他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拨通了许建国的号码。电话响了三声便被接通,许建国略带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黑子,实在对不住啊,本来寻思着去机场接你,结果上午临时接到通知,要去邻县考察一个大棚蔬菜项目,这会儿刚到地方,实在抽不开身。我已经让公司的司机小王在机场外等你了,他举着写你名字的牌子,你出去就能看着,让他直接送你们回家。”
“没事儿建国哥,你忙你的正事要紧。”陈炎笑着回应,“等我回村了咱再聚。”挂了电话,他低头看向乐乐,发现小丫头正仰头望着机场上方掠过的鸽子,眼睛亮晶晶的。“乐乐,咱们要坐车回家啦,马上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陈炎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满是温柔。乐乐点了点头,小手却还是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小声问:“大哥哥,爸爸妈妈会喜欢我吗?我会不会给他们添麻烦呀?”
陈炎蹲下身,与乐乐平视,认真地说:“不会的,爸爸妈妈都是特别善良的人,他们一定会很喜欢你的。你这么乖巧懂事,谁见了都会喜欢。”他一边说,一边帮乐乐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看着她渐渐放松下来的表情,心里也踏实了些。
走出机场大厅,果然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举着写有“陈炎”二字的纸牌站在路边。陈炎走上前打招呼:“您好,是小王师傅吗?我是陈炎。”小王连忙放下牌子,热情地迎上来:“陈先生您好,许总特意吩咐我来接您。行李给我吧,车就在那边。”说着便接过陈炎手里的行李箱和几个购物袋,引着他们朝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走去。
坐进车里,乐乐好奇地打量着内饰,小手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座椅。小王师傅发动车子后,笑着问:“陈先生,这是您家孩子啊?长得真可爱。”“不是,是我朋友的孩子,暂时跟我住。”陈炎简单解释了一句,怕说太多吓到对方。小王点了点头,没再多问,转而聊起了路况:“现在这个点,国道上应该不堵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你们村。您要是累了可以眯一会儿,快到了我叫您。”
车子驶离机场,沿着国道一路向北。窗外的景色渐渐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平房,再到一望无际的田野。正是夏末时节,田里的玉米长得郁郁葱葱,风一吹便掀起层层绿浪;路边的白杨树高大挺拔,叶子在夕阳下泛着金光。乐乐趴在车窗边,眼睛瞪得圆圆的,嘴里不时发出“哇”的惊叹声。“大哥哥,你看那片玉米地,长得好高啊!”“大哥哥,那是牛吗?它们在吃草呢!”
陈炎耐心地回应着乐乐的每一个问题,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从前。小时候,他经常和许建国、胖子他们在这片田野里疯跑,春天挖野菜,夏天摸鱼虾,秋天掰玉米,冬天打雪仗。那时候的日子虽然清贫,却充满了欢声笑语。如今自己在外闯荡多年,终于有能力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心里既感慨又欣慰。
车子驶过一座石桥时,乐乐突然指着远处的村庄喊道:“大哥哥,那是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陈炎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村庄笼罩在袅袅炊烟中,几座红瓦白墙的房子格外显眼,那正是他魂牵梦绕的家。“是啊,那就是咱们的村子,很快就到了。”陈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小王师傅放慢车速,拐进了村口的小路。路边的村民看到这辆陌生的轿车,都好奇地望过来。陈炎认出了几个熟悉的面孔,笑着朝他们挥手打招呼。车子行驶了大约五分钟,终于停在了那座熟悉的篱笆院前。篱笆院里种满了牵牛花,紫色的、粉色的花朵开得正盛,藤蔓顺着篱笆爬满了院墙,勾勒出一幅温馨的乡村画卷。
小王师傅帮忙把行李搬下车,陈炎递给他一百块钱作为小费,小王推辞了半天,最后还是在陈炎的坚持下收下了。“陈先生,那我先走了,许总要是问起,我就说把您安全送到家了。”小王笑着说道,开车离开了。
陈炎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座老旧的瓦房。屋顶的瓦片有些已经褪色,墙面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门口的石阶被磨得光滑发亮。这就是他生活了十几年的家,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回忆。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推门,却发现乐乐站在原地不动,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低着头,脚尖不停地蹭着地面。
“乐乐,怎么了?”陈炎蹲下身,轻声问道。乐乐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水,小声说:“大哥哥,我还是有点害怕……我怕爸爸妈妈不喜欢我,怕他们觉得我是多余的。”陈炎心里一软,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说:“傻丫头,别害怕。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你这么可爱,高兴还来不及呢。你看,院子里的牵牛花多漂亮,妈妈肯定是个很爱花的人,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他拉着乐乐的手,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没过多久,屋里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陈炎看着眼前的人,眼眶一下就红了——是母亲张玉芬,她比上次见面时又苍老了一些,头发里多了几根银丝,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些,但眼神依旧那么温柔。
“妈……”陈炎哽咽着喊了一声。张玉芬看到陈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黑子,你回来啦!”她一把拉过陈炎,上下打量着他,“瘦了点,不过精神头还行。”当她看到陈炎身边的乐乐时,脸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了,蹲下身问:“这就是乐乐吧?长得真俊。”
乐乐看到张玉芬和蔼的笑容,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小声地说:“阿姨好。”张玉芬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孩子,快进屋,外面风大。”说着便牵着乐乐的手,把他们领进了屋。
屋里的陈设还是老样子,一张老旧的八仙桌摆在中间,两边放着几把木椅,靠墙的地方立着一个掉漆的衣柜,上面摆着一台黑白电视机。陈国忠正坐在八仙桌旁喝着小酒,桌上摆着一盘花生米和一盘凉拌黄瓜。看到陈炎进来,他连忙放下酒杯,站起身:“黑子,你可算回来了!”
陈炎走上前,抱住父亲。陈国忠的肩膀比以前更瘦削了,后背也有些驼,但手臂的力量依旧很有力。“爸,我回来了。”陈炎的声音有些哽咽。陈国忠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坐,陪爸喝两杯。”
这时候,小敏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衣裙,头发扎成了一个马尾,脸上带着青涩的笑容。“哥,你回来啦!”小敏跑到陈炎身边,兴奋地说,“我早就听说你今天回来,特意请假在家等你呢。”她看到乐乐,友好地笑了笑:“你就是乐乐吧?我是你二姐小敏。”
乐乐看着眼前热情的一家人,心里的不安渐渐消失了,脸上也露出了腼腆的笑容。张玉芬把乐乐拉到身边,给她拿了一块糖果:“乐乐,吃块糖。一路累坏了吧?先歇会儿,妈去给你们做饭。”说着便系上围裙,走进了厨房。
陈炎坐在父亲身边,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和父亲碰了碰杯:“爸,这段时间家里还好吗?”陈国忠喝了一口酒,说:“挺好的,就是你妈有时候念叨你。对了,你这次出去这么久,生意怎么样?”陈炎笑了笑,说:“挺好的,赚了点钱。”他没有细说,怕父亲担心。
小敏坐在乐乐身边,给她讲着村里的趣事,乐乐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阵阵笑声。屋里的气氛温馨而和睦,陈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充满了幸福感。他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简单而温暖。
“哥,你这次出去带了不少东西回来吧?我刚才看到小王师傅搬了好几个箱子。”小敏好奇地问。陈炎点了点头:“嗯,给你们带了些礼物,还有一些生活用品。”他站起身,走到门口,把放在那里的行李箱和购物袋拎了进来。“这是给爸买的中华烟和茅台酒,给妈买的衣服和护肤品,给你买的香水和裙子。”陈炎一边说,一边把礼物一一拿出来。
陈国忠看到中华烟和茅台酒,连忙说:“你这孩子,买这么贵的东西干啥?我平时抽旱烟就行了,喝不惯这么好的酒。”陈炎笑着说:“爸,您就别管了,这些都是我孝敬您的。您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享清福了。”张玉芬从厨房探出头来,说:“就是,孩子一片孝心,你就收下吧。”
小敏看到那些香水和裙子,眼睛都亮了。她拿起一瓶香奈儿香水,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陶醉地说:“好香啊!哥,这真的是给我的吗?”陈炎点了点头:“当然是给你的。你现在也长大了,该好好打扮打扮自己了。”小敏高兴地抱住陈炎:“谢谢哥!你真好!”
乐乐看着小敏手里的香水,好奇地问:“二姐,这是什么呀?好香啊。”小敏笑着说:“这是香水,喷在身上香香的。等会儿二姐给你喷一点好不好?”乐乐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陈炎看着家人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很高兴。他知道,钱固然重要,但家人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花时间陪伴家人,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没过多久,张玉芬就把饭菜做好了。一盘香喷喷的红烧肉,一盘炒青菜,一盘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一碗鸡蛋汤。虽然都是家常菜,但味道却格外鲜美。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其乐融融地吃起了晚饭。
吃饭的时候,张玉芬不停地给陈炎和乐乐夹菜:“黑子,多吃点,这段时间肯定没好好吃饭。乐乐,你也多吃点,长得胖胖的才可爱。”乐乐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阿姨做的饭真好吃,比外面的饭还好吃。”张玉芬听了,笑得合不拢嘴:“好吃就多吃点,以后阿姨天天做给你吃。”
晚饭过后,张玉芬收拾碗筷,陈国忠则坐在一旁抽着烟,脸上满是满足的笑容。陈炎走到父亲身边,说:“爸,我这次回来,打算在村里盖一栋新房子。咱们家现在的房子太旧了,也不够住,盖一栋宽敞点的房子,你们住着也舒服。”
陈国忠愣了一下,说:“盖房子得花不少钱吧?你刚赚了点钱,还是留着做生意吧。”陈炎笑着说:“爸,钱的事您不用担心,我现在赚的钱足够盖房子了。再说,盖房子也是为了让你们住得舒服,这钱花得值。”张玉芬收拾完碗筷走过来,说:“黑子说得对,咱们家的房子确实该盖了。不过也不用盖太大,够住就行了。”
陈炎说:“妈,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打算在东头的荒地上盖,那里靠近镇里,交通也方便。我已经让张二狗帮忙打听了,那片荒地没人要,买下来花不了多少钱。”陈国忠点了点头:“东头那片地确实不错,就是有点偏。不过盖了房子后,周围慢慢就会热闹起来了。”
小敏抱着乐乐走过来,说:“哥,盖房子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留一个房间?我想要一个粉色的房间,里面放一张大大的公主床。”陈炎笑着说:“当然可以,不仅给你留房间,还给乐乐留一个房间,让她自己挑选喜欢的颜色。”乐乐高兴地说:“谢谢大哥哥!我想要一个蓝色的房间,里面放很多很多的玩具。”
一家人围着盖房子的话题聊得不亦乐乎,每个人脸上都充满了期待。陈炎看着家人幸福的笑容,心里也充满了动力。他知道,只要家人幸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聊了一会儿,陈炎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他想起之前和白凤凤约好要聊聊生意上的事,便说:“爸,妈,我晚上还有点事要去县里一趟,和人谈点生意。”张玉芬担心地说:“这么晚了还要去县里?路上小心点。”陈炎点了点头:“妈,您放心,我会小心的。我明天就回来。”
陈炎走到乐乐身边,摸了摸她的头:“乐乐,晚上你就和二姐一起睡好不好?大哥哥明天就回来陪你。”乐乐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大哥哥,你路上小心点。”小敏笑着说:“哥,你放心去吧,我会照顾好乐乐的。”
陈炎从柜子里翻出车钥匙,又从钱包里拿出一些钱递给母亲:“妈,这钱您拿着,平时买点菜和水果。不够了再跟我说。”张玉芬推辞着说:“不用了,家里还有钱。你自己留着吧。”陈炎把钱塞进母亲手里:“妈,您就拿着吧,我现在有钱了。”张玉芬拗不过他,只好收下了钱。
陈炎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家人,挥了挥手:“我走了。”“路上小心!”家人异口同声地说。陈炎笑了笑,推开门走了出去。
夜色渐浓,村里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路。陈炎走到村口,发动了汽车。车子驶离村庄,沿着国道向县里驶去。路上的车辆不多,只有偶尔几辆货车驶过。陈炎打开车窗,晚风迎面吹来,带着几分凉意。
他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和白凤凤谈生意的事。之前和白凤凤聊过农产品收购的事,他打算在村里建立一个农产品收购点,把村里的农产品集中起来,卖给城里的超市和饭店。这样不仅能增加村民的收入,还能为自己带来一笔可观的利润。白凤凤在县里开了一家农产品批发店,在这方面有一定的经验,他想和白凤凤合作,借助她的渠道把农产品卖出去。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终于抵达了县城。县城的夜晚比村里热闹多了,街道两旁的店铺灯火通明,行人来来往往。陈炎按照白凤凤说的地址,找到了她的农产品批发店。店铺的门还开着,里面亮着灯。
陈炎停好车,走进了店铺。店铺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农产品,有大米、面粉、蔬菜、水果等。白凤凤正坐在柜台后算账,看到陈炎进来,连忙放下手里的账本,笑着迎了上来:“陈炎,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白凤凤穿着一件红色的连衣裙,头发披在肩上,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妩媚动人。陈炎笑着说:“凤凤姐,抱歉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没事,坐吧。”白凤凤指了指柜台旁的椅子,“我给你倒杯水。”
陈炎坐下后,环顾了一下店铺。店铺的面积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各种农产品摆放得井井有条。“凤凤姐,你这店铺生意不错吧?”陈炎问道。白凤凤端来一杯水,递给陈炎:“还行吧,就是最近竞争越来越激烈了。附近又开了几家农产品批发店,生意有点难做。”
陈炎喝了一口水,说:“凤凤姐,我这次找你,是想和你谈谈合作的事。我打算在村里建立一个农产品收购点,把村里的农产品集中起来,卖给城里的超市和饭店。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有一定的经验,想和你合作,借助你的渠道把农产品卖出去。”
白凤凤愣了一下,说:“合作?怎么合作?”陈炎说:“我负责在村里收购农产品,你负责把这些农产品卖给城里的超市和饭店。利润我们五五分成,你看怎么样?”白凤凤想了想,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农产品的质量和价格是关键,我们得保证农产品的质量,还要制定合理的价格。”
陈炎点了点头:“这个你放心,我会在村里挑选优质的农产品,制定合理的收购价格。我们还可以和村民签订合同,保证他们的利益。这样村民们才会愿意把农产品卖给我们。”白凤凤笑着说:“好,那我们就合作试试。不过我得先去你们村考察一下,看看村里的农产品情况。”
陈炎说:“没问题,明天我带你去村里考察。”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合作的细节,白凤凤的小姐妹走了过来,说:“凤姐,烧烤买来了,我们一起吃吧。”陈炎这才想起白凤凤说的烧烤,笑着说:“好啊,正好我也饿了。”
白凤凤的小姐妹叫李娟,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她把烧烤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陈炎哥,快尝尝我买的烧烤,这家烧烤店的味道可好了。”陈炎拿起一串烤鸡翅,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外焦里嫩,香气扑鼻。“好吃,味道真不错。”陈炎称赞道。
三人围坐在桌子旁,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聊着天。李娟好奇地问:“陈炎哥,你这次去韩国玩得怎么样?韩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陈炎笑着说:“挺好玩的,韩国的首尔很繁华,还有很多好吃的美食。我还去看了世界杯,现场气氛特别热烈。”
白凤凤说:“世界杯?巴西队夺冠了吧?我那段时间也一直在看世界杯,巴西队确实很厉害。”陈炎点了点头:“是啊,巴西队夺冠了。我还买了巴西队夺冠的彩票,中了一笔钱。”他没有说具体金额,怕吓到她们。
李娟惊讶地说:“真的吗?陈炎哥,你运气真好!中了多少钱啊?”陈炎笑了笑,说:“没多少,够盖房子和做生意的。”白凤凤看了陈炎一眼,没有追问,转而聊起了其他话题。
吃完烧烤,已经快十点了。陈炎说:“凤凤姐,李娟,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明天我来接你去村里考察。”白凤凤点了点头:“好,路上小心点。”李娟笑着说:“陈炎哥,下次再来啊,我再请你吃烧烤。”
陈炎走出店铺,发动了汽车。车子驶离县城,向村里驶去。路上,他想起和白凤凤的合作,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相信,这次合作一定会成功,不仅能为自己带来利润,还能帮助村民们增加收入。
回到村里时,已经快十一点了。村里的路灯已经熄灭,只有几家还亮着灯。陈炎轻轻推开家门,家人都已经睡着了。他蹑手蹑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从广州回到家,见到了家人,和白凤凤谈好了合作,一切都那么顺利。他相信,未来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第二天一早,陈炎就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了。他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院子里,看到父亲正在劈柴,母亲正在做饭,小敏带着乐乐在院子里玩。“爸,妈,早啊。”陈炎笑着打招呼。
陈国忠放下手里的斧头,说:“早,醒了就过来帮忙劈柴。”陈炎走过去,拿起斧头劈起了柴。虽然很久没劈柴了,但他的动作依旧很熟练。张玉芬笑着说:“黑子,别劈了,快过来吃饭。”陈炎放下斧头,洗了洗手,走进了屋。
早饭很丰盛,有粥、包子、鸡蛋和咸菜。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其乐融融地吃起了早饭。吃饭的时候,陈炎说:“爸,妈,今天我要带凤凤姐去村里考察,看看村里的农产品情况。我们打算合作建立一个农产品收购点,把村里的农产品卖出去。”
陈国忠点了点头:“好啊,这是好事。不仅能增加你的收入,还能帮助村民们增加收入。我陪你一起去吧,我对村里的情况比较熟悉。”陈炎笑着说:“不用了爸,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在家休息吧。”张玉芬说:“黑子,让你爸陪你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陈炎拗不过他们,只好答应了。
吃完早饭,陈炎给白凤凤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马上就去接她。然后他和父亲一起走出了家门,向县里驶去。路上,陈国忠说:“黑子,你和白凤凤合作一定要小心。她是个女人,做生意不容易,但也不能太相信她。”陈炎笑着说:“爸,您放心,我心里有数。我和凤凤姐只是合作关系,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车子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抵达了县城。陈炎按照约定的地点,找到了白凤凤。白凤凤已经收拾好了东西,正站在店铺门口等他。看到陈炎和陈国忠过来,连忙笑着迎了上来:“陈炎,陈叔,你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