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噗呲!
又有一名鞑靼人翻过围栏后,直接摔入围墙后纵宽十步的拒枪阵,粗厚的尖刺顷刻间就扎穿沉重的躯体。
“噗!”
鞑靼人吐出一口鲜血,在极度痛苦中断了气。
“射击!”
砰砰砰——
同时,木堡垛口内,沉寂的火铳再度发出轰鸣的呼啸。
密集的弹雨倾泻而下,直接打的围栏木墙上的鞑靼人鬼哭狼嚎。
“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中弹了!”
一名刚站到围栏上的鞑靼人直接被一枚拇指粗细的弹丸洞穿小腹。
顷刻间,他的小腹破开一个碗口大小的血窟窿,那层能防住刀剑劈砍的皮甲,根本没能为他提供良好的防护。
一声凄厉的惨叫后,那鞑靼人捂着血涌的伤口仰面跌落木墙,痛苦的在地上来回打滚。
还有一名鞑靼人的侧脸直接被弹丸擦过,瞬间脸颊上的皮肉被直接擦去一层,露出半边森冷血白的牙齿。
“吼~”
他摸了下自己脸颊,顿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后,一个不慎摔落木墙,直接被锋利的拒枪给穿了个透心凉。
鞑靼人一个接着一个倒在第一层至第二层围栏的拒枪阵地带。
赵子禛在木堡内默默观察着敌人伤亡数字,只是一个粗略,大致已经判断又有上百人倒在了第一道防线前后。
“差不多,已经到崩溃边缘了。”
赵子禛心中默念一声,顺手接过身后同伴递来的火铳,再度瞄准一名刚探头的鞑靼人。
砰——
噗~
然而他刚要扣动扳机,铳声却提前响起。
赵子禛一愣,发现自己的猎物脑袋被射穿,不由咬牙切齿。
“孙学藩,你这混蛋敢抢我的军功,回头定饶不了你!”
军中火铳成绩最好的就两人,一个是自己,另一个便是则是孙学藩。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人各自暗中较劲,发誓要在火铳准度上,把对面比下去。
而在隔壁一座木堡内,孙学藩一枪解决目标,旋即从容不迫接过下属递来的新铳,再度将火车火铳抵在垛口上瞄准了另一名鞑靼人。
砰——
噗——
扣下扳机一瞬,那名鞑靼人瞬间胸口喷出一团血雾后,跌落木墙。
四周同伴见此,立马发出阵阵恭维声:“总旗大人射的真准,四十步距离都能准确命中,怕是军中唯一神射手啊。”
孙学藩却是面无表情收回火铳,面色平静说了一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话可不能说的这么满啊。”
说话间,又接过了下属火铳,迅速瞄准下一个目标,再度扣下扳机。
火铳、拒枪、木堡,三重防线彻底让鞑靼人的骑兵被限制了该有的能力。
终于,在又一队鞑靼人被射翻后,剩余的鞑靼兵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惧,纷纷不顾一切惊恐地往回跑。
赤烈也是目瞪口呆,看着潮水般退下来的鞑靼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围栏竟然变的如此难啃?为什么敌人的火器能连续不断持续射击,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大王子,你快想想办法,勇士们根本冲不进去,就算翻过那道围栏,围栏后有好多尖刺,勇士们跳下去就被活活扎死了啊。”
阿尔丹策马来到赤烈跟前,满脸痛苦地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