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内气氛凝重,鎏金柱上的龙纹在晨光下泛着冷光。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殿下的重臣,最后落在柳尚书身上,语气带着几分威严:“柳承业,沈知微与萧珩呈上密函,指证你与二皇子勾结,意图在祭天大典上刺杀朕,谋朝篡位,你可有话要说?”
柳尚书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却依旧强装镇定,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陛下明察!臣冤枉啊!这密函定是沈知微与萧珩伪造的,他们两人素来与臣不和,故意栽赃陷害,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栽赃陷害?” 沈知微(萧珩身体)上前一步,手里捧着那卷明黄色绸缎包裹的密函,语气冰冷,“柳尚书,这密函上不仅有你与二皇子的亲笔签名,还有你们密谋的详细计划,包括如何调动北狄军队、如何在祭天大典上布置杀手,桩桩件件都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
柳尚书抬头,眼神凶狠地看向沈知微:“沈知微!你休要血口喷人!这签名定是你模仿臣的笔迹伪造的,至于计划,不过是你凭空捏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密函是真的?”
“证据?” 萧珩(沈知微身体)站出来,从袖袋里掏出一枚青铜莲花,递到太监手中,“陛下,这枚青铜莲花是从北狄使者身上搜出来的,上面刻着北狄皇室的印记,而密函中提到的北狄联络暗号,与青铜莲花底部的纹路完全吻合。除此之外,我们还抓获了柳府的管家柳忠,他已经招认,是你让他负责传递密函,与北狄使者联络。”
皇帝接过青铜莲花,仔细查看,又看向一旁被锦衣卫押着的柳忠,语气更加严厉:“柳忠,你且说说,这密函是不是柳承业让你传递的?”
柳忠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敢抬头:“回…… 回陛下,是…… 是柳尚书让奴才传递的密函,还让奴才协助北狄使者,在京城布置杀手…… 奴才罪该万死,还请陛下饶命!”
“你胡说!” 柳尚书猛地回头,眼神凶狠地瞪着柳忠,“柳忠!你这个叛徒!是不是沈知微他们对你用了刑,你才屈打成招?你快告诉陛下,是他们逼你的!”
柳忠吓得连连摇头:“奴才没有屈打成招!都是实话!柳尚书,事到如今,你就认罪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柳尚书看着柳忠,又看向皇帝手中的密函和青铜莲花,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他知道,证据确凿,再狡辩也无济于事,可他还是不甘心,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陛下!臣真的是被冤枉的!这一切都是沈知微与萧珩的阴谋,他们想要夺取臣的职位,故意设计陷害臣!”
“柳尚书,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 沈知微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嘲讽,“你以为凭你的狡辩就能蒙混过关吗?除了密函和柳忠的证词,我们还在柳府的密室里找到了你与北狄使者往来的书信,上面详细记载了你们勾结的经过,还有你私吞军饷、购买军械送给北狄的账目,这些证据足以定你的罪!”
柳尚书听到 “账目” 二字,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他知道,那些账目是他最大的把柄,一旦被呈上来,他就再也无法狡辩了。他抬起头,看着皇帝,眼神里满是绝望:“陛下…… 臣…… 臣……”
皇帝看着柳尚书,语气带着几分失望:“柳承业,朕待你不薄,封你为尚书,让你掌管吏部,可你却不知感恩,反而勾结外敌,谋朝篡位,你对得起朕,对得起大齐的百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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