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沈知微身体)刚走到永宁王府侧门,身后突然传来永宁王的声音:“沈大人,请留步!”
她心里一紧,脚步顿住,缓缓转过身 —— 永宁王不知何时回来了,正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手里还拿着一个锦盒,显然是刚从皇宫回来,还没来得及回书房。
“王爷,您怎么回来了?” 萧珩强装镇定,拱手行礼,指尖却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襟,生怕怀里的玉佩露出来。
永宁王走上前,目光落在她的衣襟上,语气带着几分审视:“本王刚走到王府门口,就想起书房里还有一份重要的公文没拿,便折返回来取。倒是沈大人,刚才本王见你从听雪轩出来,神色匆匆,莫非是查到了什么线索?”
“这……” 萧珩心里咯噔一下,大脑飞速运转,“下官只是在听雪轩附近巡查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或许是下官太过紧张,才让王爷觉得神色匆匆。”
永宁王眉头微蹙,眼神里的疑虑更浓了:“哦?只是巡查一圈?可本王刚才在书房里,发现书架最底层的紫檀木盒被动过,上面的灰尘都被拂去了,而那个木盒里,放着本王亡妻生前最爱的一枚玉佩。沈大人,你敢说你没动过那个木盒?”
萧珩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心沁出细汗。她没想到永宁王如此细心,连木盒上的灰尘都注意到了。她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王爷说笑了,下官只是在听雪轩外巡查,并未进入书房,更不曾动过什么木盒。或许是王府的仆人打扫卫生时,不小心碰到了木盒吧。”
“仆人?” 永宁王冷笑一声,“本王的听雪轩,除了本王和亡妻,从未让其他人进入过,更别说让仆人打扫卫生了。沈大人,你还要狡辩吗?”
萧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知道自己再狡辩也没用。她咬了咬牙,决定赌一把 —— 既然永宁王已经起疑,不如半真半假地透露一些信息,或许还能蒙混过关。
“王爷息怒,” 萧珩低下头,语气带着几分愧疚,“下官确实进入过书房,但并非有意冒犯,而是因为查到柳府余党可能与永宁王府有关联,担心王爷的安全,才冒险进入书房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至于那个木盒,下官确实动过,但只是出于好奇,并未拿走里面的任何东西。还望王爷恕罪!”
永宁王盯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萧珩屏住呼吸,眼神不敢有丝毫闪躲,心里却在默默祈祷:千万不要被发现,千万不要被发现。
过了许久,永宁王才缓缓开口:“你说你查到柳府余党与永宁王府有关联?可有证据?”
萧珩心里一喜,知道永宁王已经相信了她的话。她连忙说道:“下官暂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根据锦衣卫查到的线索,柳府余党最近频繁在永宁王府附近活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下官担心他们会对王爷不利,才冒险进入书房查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没想到却引起了王爷的误会。还望王爷恕罪!”
永宁王沉默片刻,眼神里的疑虑渐渐消散。他叹了口气:“罢了,本王知道你是为了查案,也是为了本王的安全,这次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但你要记住,听雪轩是本王亡妻的心血,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再擅自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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