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王府书房内,檀香袅袅。萧珩(沈知微身体)接过永宁王递来的茶盏,指尖刚触到温热的瓷壁,就听到父王忽然开口:“前几日你说在柳府密室找到一枚刻着‘柳’字的玉佩,可有带来让我瞧瞧?”
萧珩的心猛地一沉,手中的茶盏险些脱手。她强装镇定,将茶盏放在桌案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那枚玉佩此刻正藏在沈知微(萧珩身体)身上,她根本拿不出来。“回父王,那玉佩已呈给陛下,作为柳尚书罪证的一部分,暂时无法取回。”
永宁王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目光落在她紧绷的侧脸上,语气带着几分审视:“哦?我倒听说,那玉佩是你从柳府后花园假山密室中找到的,怎么会直接呈给陛下?按常理,你应先与我商议才是。”
萧珩的后背瞬间渗出冷汗,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编造合理的借口:“当时情况紧急,柳党余孽正四处搜寻证据,我怕玉佩落入他们手中,便先派人呈给陛下保管。本想事后再向父王禀报,却没想到您今日主动提起。”
永宁王放下茶盏,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中盛放的月季,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压迫:“你倒是考虑周全。只是我听说,那日与你一同去柳府查案的,还有永宁王府的萧珩世子?”
“是。”萧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父王再问出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
“萧珩世子精通机关术,此次查案,想必帮了你不少忙吧?”永宁王转过身,目光紧紧盯着她,“我还听说,你与萧珩世子近来形影不离,连查案都要一同前往,你们的关系,倒是比以前亲近了不少。”
萧珩的脸颊微微发烫,却不敢表露太多,只能含糊道:“萧珩世子是为了帮我查母亲的旧案,才与我一同查案。我们只是盟友,并无其他关系。”
永宁王却笑了笑,走到她面前,忽然抬手拂过她的发梢——这个动作太过亲昵,萧珩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永宁王的眼神微变,语气带着几分探究:“你以前从不排斥我碰你的头发,怎么今日反倒生分了?”
萧珩心中一紧,连忙解释:“近日查案劳累,精神有些紧张,还望父王恕罪。”
“罢了。”永宁王收回手,重新坐回椅子上,却话锋一转,再次提及玉佩,“那枚刻着‘柳’字的玉佩,你可知它的来历?”
萧珩心中一动,假装疑惑道:“难道父王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
永宁王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回忆:“这枚玉佩是柳文渊年轻时的贴身之物,后来他为了拉拢朝中官员,将玉佩送给了当年的户部侍郎。没想到多年后,这枚玉佩竟会成为指证他罪行的证据。”
萧珩故作惊讶:“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这枚玉佩只是柳文渊随意丢弃的物件,没想到竟有这么一段来历。”
永宁王却盯着她的眼睛,忽然问道:“你真的不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我记得你小时候,曾在我书房见过这枚玉佩的画像,当时你还问我这枚玉佩的主人是谁。”
萧珩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根本不知道沈知微小时候是否见过玉佩的画像!她强装镇定,努力回忆着沈知微曾跟她说过的儿时趣事,试图编造一个合理的借口:“时间过去太久,我已经记不清了。而且当时我年纪尚小,对这些事情也不太在意,所以没有印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