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指挥使司的书房里,气氛沉闷得让人窒息。沈知微(萧珩身体)将暗阁卷宗扔在桌上,指尖按在眉心,语气中带着几分烦躁:“林清玄的嫌疑洗清了,擅长模仿字迹的人也查了个遍,却没找到任何线索。那个神秘人留下的符号和信件,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根本无从追查。”
萧珩(沈知微身体)坐在一旁,手中摩挲着那枚神秘人留下的暗阁令牌,眉头紧锁:“会不会是我们遗漏了什么?神秘人既然敢留下线索,就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或许,我们该换个角度想想,他留下这些线索,到底是想提醒我们,还是想故意误导我们?”
“不管是提醒还是误导,现在没有新线索,我们根本无从下手。”沈知微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阴沉的天空,心中满是焦虑,“祭天大典越来越近,柳党余党和敌国间谍还在暗处盯着,我们却连暗阁内鬼是谁都查不出来,这样下去,恐怕会出大事。”
萧珩看着他烦躁的样子,心中也有些着急,却还是强装镇定:“别着急,我们再仔细想想。神秘人之前在废弃驿站和染坊都留下过痕迹,或许我们可以去那两个地方再查查,说不定能找到之前遗漏的线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锦衣卫校尉进来禀报:“大人,温公子来了,说有要事找您。”
沈知微与萧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温景然向来不插手查案之事,今日突然到访,还说有要事,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让他进来。”沈知微说道。
温景然走进书房,手中拿着一个油纸包,脸色凝重:“沈兄,萧姑娘,我刚才在城外废弃驿站附近的树林里,发现了这个,或许对你们查案有帮助。”
他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小块染着墨渍的布料,墨渍呈深黑色,边缘还带着一丝奇异的光泽。沈知微拿起布料,仔细查看,眉头忽然皱了起来:“这墨渍……不像是普通的松烟墨,倒像是西域进贡的乌金墨。这种墨价格昂贵,寻常人根本用不起,而且在京城,只有少数几家权贵和暗阁才有。”
萧珩凑过来,指尖轻轻拂过墨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没错,这确实是乌金墨。我父亲之前曾收藏过一盒,这种墨的光泽和普通墨完全不同,而且遇水不晕,很难清洗。神秘人留下这种墨渍,说不定是不小心沾到的,这倒是给我们提供了新的线索。”
温景然点头:“我也是觉得这墨渍不寻常,才赶紧送过来。另外,我在发现布料的地方,还看到了一串马蹄印,看尺寸像是战马的马蹄,而且马蹄铁上有一道明显的缺口,应该是经常在石子路上行走造成的。”
沈知微眼前一亮:“战马、乌金墨、暗阁……这三者结合起来,说不定神秘人就是暗阁里的人,而且经常骑马出行。我们可以从暗阁中使用乌金墨,并且有战马的人入手,说不定能找到神秘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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