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残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掠过鸦儿胡同的青砖灰瓦，给老旧的四合院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边。周大生将吉普车稳稳停在院门口，车铃轻响，惊飞了檐下的几只麻雀。他今天没在公司多耽搁，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便匆匆赶了回来，心里头揣着个小小的念想——好些日子没好好陪陪贾当那个小丫头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飘着晚饭剩下的玉米粥香气。秦淮茹正弯腰收拾着院角的煤球，见他回来，直起腰笑着招呼：“大生回来啦？饭给你温在灶上呢。”周大生摆摆手，声音放得轻柔：“嫂子忙吧，我自己来就行，别吵着孩子们休息。”
他进了屋，简单扒拉了两口温好的饭菜，胃里暖了，心里那点念想就愈发清晰。贾当那丫头，自打上次跟着他去逛了趟庙会，就天天黏着他，不是缠着要糖画，就是扒着他的胳膊听故事。这阵子他忙着单位的事，早出晚归的，连好好跟她说句话的功夫都少。
吃完饭，周大生没去前院凑热闹，径直回了自己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他搜罗来的医书典籍，泛黄的纸页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批注。他坐在书桌前，指尖拂过《本草纲目》的扉页，一盏昏黄的台灯映着他的侧脸，时间便在一页页的翻阅中悄然溜走。
窗外的月光渐渐亮了起来，透过窗棂洒在地上，碎成一片银霜。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谭玉容、娄小娥和秦淮茹那边早就熄了灯，整个四合院都陷入了沉沉的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更衬得夜的安宁。
周大生合上书，蹑手蹑脚地起身，连鞋都换成了软底的布鞋，生怕踩出一点声响。他心里惦记着贾当，那丫头的卧室就在后院的西厢房，挨着栗淮茹的屋子。他轻手轻脚地穿过回廊，推开西厢房的门时，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推门、关门，一气呵成，熟练得不像话。
屋里没点灯，只有淡淡的月光从窗缝里钻进来，勉强能看清床榻的轮廓。周大生摸索着走到床边，借着月光瞧见床上鼓起一个小小的身影，想来是贾当那丫头睡熟了。他心头一暖，想着这丫头睡觉还是不老实，被子都踢到了一边。
他放轻了动作，快速褪去外衣，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被窝。被窝里暖烘烘的，带着少女特有的清甜气息，周大生心头的燥热一下子就涌了上来。这些日子，他周旋在谭玉容、娄小娥和秦淮茹之间，虽说夜夜温存，可对贾当这丫头，总是存着几分不一样的疼惜。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怀里的人，可怀里的人却似是被惊扰了，轻轻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动了动。周大生低声哄着：“乖，是我，别怕。”
可就在他的手抚过腰间时，却猛地顿住了。
这触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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