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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林正,全身是火,不发泄出来,人都会憋死。
女明星?
傻的吗?林正不是这样的人。
发泄不一定是要找女人,找男人都是可以的。
他淡淡一笑。
坐上了仰望u9,一脚油门,向着非常多男人的方向跑去。
不久。
就回到了那个“很少人”的沙滩。
来了那个酒吧。
这个时候。
夜色下的沙滩酒吧此刻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股与休闲氛围格格不入的肃杀之气。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围着担架上那个蜷缩成虾米、哼哼唧唧的王猛进行紧急处理。
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下几十号人,个个膀大腰圆,纹身遍布,腰间或明或暗地别着家伙,眼神凶狠,一看就不是善茬。
人群中央,一个穿着丝绸唐装、满脸横肉的光头老者坐在太师椅上,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两个核桃都快被他捏碎了。
他正是王猛的老爹,本地号称“过江龙”的王大龙头。
“他妈的!哪个不开眼的杂碎,敢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王大龙头声如洪钟,震得旁边小弟一哆嗦,“让我逮到他,非把他点天灯不可!”
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马仔赶紧上前,把林正的样貌描述了一遍:“龙头,那小子穿一身黑,瘦高个,长得挺俊,但下手忒黑!”
“废物!连个名字都打听不到?”王大龙头怒骂,“都给老子听好了!谁做了那小子,湾仔那个新堂口就归谁管!”
“哗——!”人群瞬间沸腾了!一个堂口的地盘,意味着源源不断的财路。小弟们一个个眼冒绿光,摩拳擦掌,仿佛林正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
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人群外围传来:
“哦?一个堂口?听起来挺值钱嘛。”
众人愕然回头,只见林正不知何时已经靠在了一根路灯杆上,双手插兜,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
“是他!就是他!龙头!就是这小子伤了少主!”那个尖嘴猴腮的马仔尖叫起来,手指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王大龙头“腾”地站起来,眼中凶光毕露:“好小子!有种!还敢回来!你以为我洪兴会好欺负?给我上!剁了他喂鱼!”
“砍死他!”几十号混混如同打了鸡血,挥舞着砍刀、钢管,嗷嗷叫着朝林正扑来,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林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唉,今天本来是大喜日子,不宜杀生。算了,陪你们活动活动筋骨,泄泄火也好。”
他依旧双手插兜,面对汹涌而来的人潮,只是随意地侧身、挪步、抬腿。
“砰!”
一个冲在最前面的黄毛,被林正看似随意的一脚踹在肚子上,整个人像被卡车撞了似的倒飞出去,撞翻了后面一片人,手里的砍刀“哐当”掉地,他捂着肚子开始吐酸水:
“妈……妈妈呀……我的肠子……”
“啪!”
一个试图从侧面偷袭的壮汉,被林正反手一巴掌扇在脸上,原地转了三圈,晕头转向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含糊不清地哭喊:
“爸爸……我牙掉了……”
林正如同闲庭信步,在刀光棍影中穿梭,每一次看似轻描淡写的出手,都必然伴随着一个混混的惨嚎和倒地。
他专挑肉厚的地方打,手法刁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不会要命,又能让人痛到灵魂出窍。
“哎哟我的波棱盖啊!”
“我的腰间盘啊!”
“别打了!好汉饶命!我认你做干爹行不行!”
“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混黑社会了!我要回老家种地!”
惨叫声、求饶声、骨头与地面亲密接触的闷响声此起彼伏……
不到三分钟,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几十号人,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不是抱着胳膊腿哀嚎,就是趴在地上装死,场面蔚为壮观。
林正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走到已经目瞪口呆、脸色惨白的王大龙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谢谢你们,让我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