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结束，众人散去。
“家里有一个美女等你很久了，”楚云舒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少了几分慵懒
“谁，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林正语气平淡。
楚云舒就是不回答，是吃醋吗？
于是，他们快速回到了别墅。
原来是很迪丽娜。
“娜娜。好久没有见了。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有打，就是打不通。后来打听，你离开了龙国。”
林正点头。
“最近……出了件很邪门的事。”迪丽娜眉心微蹙，“短短两个月，旗下四名经验丰富的机长，先后在执飞后……疯了。”
“疯了？”林正眼神微动。
“对。毫无征兆。都是安全落地后，在机组休息室或者自己家里，突然行为失常，胡言乱语，有暴力倾向，说看到……看到驾驶舱里有‘东西’，或者说飞机外面有‘人’跟着飞。”
迪丽娜声音低沉下去，“送去最好的医院，精神科专家会诊，结论都是急性精神障碍，诱因不明。但他们四个人，之前没有任何精神病史，体检也完全健康，家庭和睦，事业顺利，完全没有理由突然集体发疯。”
“现在，涉及他们执飞的几条主要国际航线被迫暂停，公司声誉受损，人心惶惶。更麻烦的是……”
她顿了顿，看向林正，“我私下请了两位……嗯，算是玄学方面的朋友看过，他们说法不一，但都认为，可能不是普通的病。”
“你认为，是东西作祟？”林正直接问。
“我不确定。但事出反常必有妖。连续四个顶尖机长，同样的情况，同样的症状……太巧了。”
“治疗费，你开价。”
“只要能解决问题，钱不是问题。”
林正靠在沙发上，手指在膝盖上轻轻点了点，没有立刻回答。
他了解迪丽娜，她心高气傲，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用这种近乎求助的语气跟他说话。
看来这事确实把她逼得够呛。
“先看看情况。”林正终于开口，“不一定能治。如果是邪祟，可除。如果是别的因果，或他们自身命数问题，我无能为力。”
“只要你肯出手看看就行！”迪丽娜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明显松了口气。
她知道林正这么说，基本就是答应了。
“什么时候能去？那几个飞行员，我已经想办法把他们从国外接回国内了，现在安排在一家私人疗养院里，保密措施很好。”
“明天。”
“好！”迪丽娜也站起身，“我让助理把详细资料，包括那四个机长的档案、出事航班的详细记录、以及那几架飞机的维护和飞行轨迹数据，都整理好发你。需要我陪同吗？”.
……
“走！我们去散散心。”
“嗯！”
林正，开动了好多天没有开的u9，带着他的第一个美女，回到了熟悉的公寓。
门锁轻响隔绝了外界。
走廊感应灯熄灭只余客房内昏黄壁灯。
迪丽娜背抵着门心跳如鼓。
林正就站在她面前咫尺之遥呼吸可闻。
“看什么？”林正低声问伸手拨开她颊边微乱的发丝。
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滚烫的耳廓。
迪丽娜浑身一颤像过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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