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欢不放心,偷偷的看了几分钟,觉得她玩儿的挺好,也没谁欺负她,这样才放心。
周清欢和李娟这才跟胡艳打了声招呼,离开了幼儿园。
回家的路上,周清欢想起来另一件事。
“李姐,说起来还得请你帮个忙。本来小草她奶说要给孩子亲手做衣裳的,结果只做了一件上衣,就今天穿的那一件,剩下的都没做,这人说走就走了。
我这针线活儿就别提了,缝个口子凑合,别的就是笑话。
你说这孩子眼瞅着就上学了,总不能穿以前那短得都不能穿的吧!
你认不认识咱们院儿里针线活儿好点的嫂子,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不白做的。”
周清欢说的不白做,李娟明白什么意思,就是不是给钱就是给东西,只不过,这话不好明说。
她点点头,“咱这大院里心灵手巧的军嫂多的是,回头我给你找一个。”
周清欢,“怎么办?我又想说谢谢你了。”
李娟笑了,“那就别说了,咱们都是邻居,谁没求谁的时候,说不定什么时候我还要请你帮忙呢!”
周清欢,“那好,到时候义不容辞。哎呀!我忘了个事儿。”
李娟,“忘啥了?”
周清欢,“我来的时候,抓了几块大白兔奶糖,寻思着到了学校,让孩子跟小朋友们交个朋友,这糖还在我这没给她呢!好在没走出来多远,我再回去一趟。”
李娟感动的说,“你这心思可真细,小周,我佩服你,你是个好样的。
我想,大刘的在天之灵也会非常感激你的。”
周清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别别,既然孩子交到了我的手上,我就应该对孩子负责,孩子她爸的感谢就算了吧!
姐你先回,我再去一趟。”
李娟,“哎!你去,我就先回家了。”
俩人分开,周清欢又小跑着回了学校。
幼儿园里。
小班的孩子下课了,大班的孩子陆陆续续的进教室。
吴小月记得她妈李娟的话,手里牵着刘小草往教室里进。
突然,一股大力撞在刘小草身上,刘小草被吴小月抓着的手一松,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刘小草在乡下被家里人欺负习惯了,每天都挨各种打,所以被撞倒她没哭,特别疼也没哭,头撞到地上又疼又晕也没哭。
可她心里好委屈。
胡艳震惊了,她是亲眼看到赵红英故意把刘小草推出去的。
能不震惊吗?一个小班的老师跑到他们大班来,把他们大班的孩子故意推倒到地上。这是什么疯狂操作?
胡艳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赵红英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她赶快跑上前,轻轻的把刘小草扶起来,刘小草的两只手摩擦在地上,已经破了皮出了血。
孩子坚强,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咬着嘴唇愣是没哭。
赵红英,“谁让你自作主张把她收下的?一个有娘养没娘教的拖油瓶。她爸都牺牲了,她压根就不属于咱们军区,更没有资格上咱们军区子弟小学。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把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