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外伤药我正好有。”慕容晴道,“不过我得先看看孩子,确认伤势才能给药。万一不对症,我可担待不起。”
年轻男子连连称是。谁不知道圣境长老的药千金难求?
他将慕容晴引进里屋。床上躺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头上缠着纱布,眼角还挂着泪珠。
慕容晴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巧克力糖,柔声对男孩说:“姐姐这里有圣境长老的药丸,吃了就不疼了,而且一点都不苦。”
男孩正头疼得厉害,听说吃了就不疼,还不苦,立刻张开了嘴。
慕容晴将巧克力糖喂进他嘴里,男孩眼睛一亮:“好甜!”
慕容晴趁机将手指轻触纱布,木系生机之力缓缓注入。
男孩吃着糖,心情愉悦,完全没注意到额头的疼痛正在消失。
慕容晴只将伤势治疗到结痂程度便收手。
过几日拆纱布时,这家人只会以为是药丸的神效。
她不愿暴露谷主身份,以免日后盐湖消失引人联想。
把这一切归功于已故的祖师爷,继续以“天罚”再现,岂不更妙?
慕容晴收回手,轻声问男孩:“怎么样?吃了圣境长老的药丸,头还疼吗?”
男孩这才发现额头不疼了,开心地笑了:“爹,娘,奶奶,我的头不疼了!”
一家人喜出望外,连连道谢。
老妇人要把碎银退还,还要付药钱。
慕容晴收回碎银,笑道:“这银子我收回了,药钱就不必了。若真要谢,今晚做饭时带上我们兄妹的份就好。”
“那是自然!”老妇人连忙应下,谁不知道众长老手里的药千金难求,转头对儿媳说:“翠芳,快给两位贵客安排房间。”
“哎!”名叫翠芳的妇人一扫愁容,爽快答应。
她先带慕容晴来到一间屋子:“这是我小姑子出嫁前的房间。农家简陋,小姐别嫌弃。”
慕容晴打量房间,虽然简朴却干净整洁:“这里很好,多谢大嫂。”
“您赶路辛苦了,先歇着。”
妇人又将江东阳领到另一间房前:“这位大哥住这间。这是我二弟的房间,他平常都在松平县,很少回来,但我们经常打扫。”
江东阳道谢进屋。房间确实整洁,即便久无人住也没有霉味。
江东阳与这家人不熟,全程都是慕容晴在交涉,便待在房内没有出来。
慕容晴则真的在床上睡着了——今夜,她还有要来一场祖师爷的惩罚。
老太太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晚饭,虽是农家菜,却特意多炒了两个鸡蛋。
她让儿子去请江东阳,自己则亲自来到慕容晴房门前,轻轻叩门:“姑娘,饭做好了,出来用些吧。”
身处陌生地方,慕容晴其实并未深睡,闻声便起身开门,笑着应道:“多谢老奶奶,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