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程,果然如慕容晴所料,并未平静。
他们又接连遭遇了三次规模更大、手段更狠辣的刺杀。
第一次是在一处狭窄的山谷中,近百名死士利用地形优势,从两侧山崖同时发动袭击。
箭雨密集如蝗,其中还夹杂着淬毒的飞镖。
慕容晴端坐车中,精神力早已锁定所有埋伏者。
她让霍山和玄云率先出手,翠绿的藤蔓在山谷中狂舞,将不少死士直接从崖壁上拽落。
待战况胶着时,她只是轻轻一挥手,狂暴的旋风便将剩余的死士卷上半空,重重摔落在岩石上。
第二次刺杀发生在夜晚宿营时。
死士们趁着夜色悄然接近,却在距离营地还有百步之遥时就被慕容晴的精神力察觉。
她悄无声息的掀开马车帘子,施展风系异能。
无形的风刃在夜色中穿梭,精准地割断了每一个潜入者的喉咙。
等到亲卫们被动静惊醒时,只看到营地外围倒了一地的尸体。
第三次刺杀最为凶险。死士们不仅人数众多,还动用了简易的绊马索和陷坑,更在武器上涂抹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这一次,慕容晴大概是嫌这些家伙没完没了,耽误她赶路,终于开了金口。
在那群死士刚刚现身,尚未完全展开阵型时,她就猛地掀开车帘,站在车辕上,对着那群面无表情的死士就是一通疾风骤雨般的痛骂:
“喂!你们还有完没完?啊?一波接一波的,属韭菜的啊?割一茬长一茬?”
“派你们来的人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进水了?明知道是送死还让你们来?就这智商还学人家搞阴谋篡位?回家玩泥巴去吧!”
“看看你们这业务水平!暗杀搞得跟赶集一样热闹,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埋伏点选得连三岁小孩都能看出来,下次能不能换个有点新意的埋伏点?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一个个面无表情装什么酷呢?以为这样很帅吗?知不知道你们这样很像家里办丧事?看着就晦气!影响本姑娘旅途心情!”
“还有你们用的那毒,是从哪个乡下赤脚大夫那儿买的?除了颜色黑点吓唬人,还有啥用?我家看门……咳,我家五长老随手搓的药丸子轻松就能解了。”
“拜托你们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要么就派点能打的来,要么就干脆别来了!浪费大家时间!本姑娘的时间很宝贵的,还要赶着去给你们那倒霉皇帝看病呢!”
她语速极快,声音清亮,骂得又刁钻又刻薄,句句扎心。
那些原本如同木偶般毫无情绪波动的死士,被她骂得动作都滞涩了,蒙面巾下的脸皮控制不住地抽搐,眼神里充满了震惊、茫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自我怀疑?
他们受过最严酷的训练,却从没学过如何应对这种嘴炮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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