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怕了？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慕容晴歪着头，语气天真又残忍，“还是你想试试从下面进去？”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扫了一眼。
暗卫首领瞬间夹紧双腿，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如同瀑布般流下。这种死法太可怕了！太屈辱了！
“我说！我说！”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嘶声喊道，“是瑞王！是瑞王殿下派我们来的！”
“瑞王？”慕容晴挑眉，“说清楚点！别想随便编个名字糊弄我！”她手中的藤蔓又往前凑了凑。
“是陛下的亲弟弟，赵瑞！是他！真的是他！”暗卫首领吓得语无伦次，“他觊觎皇位已久！陛下之前中的毒就是他下的！前两月他又从南疆蛮族手里得了种叫‘梦魇’的奇毒！”
霍山一听，恍然大悟：“难怪北岳皇身上的毒压制不住了。”
慕容晴抓住了关键词，“南疆？”她逼问：“你们还和南疆有勾结？看来这瑞王所图不小啊。说说看，怎么勾结的？南疆给了他什么好处？他又许诺了南疆什么？你们的兵力布置如何？藏在哪儿了？还有，龙袍铸好了吗？准备什么时候穿啊？私库的钱财藏在哪个耗子洞里了？”
她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砸过来，每一个问题都直指核心，听得旁边的霍山、玄云和渐渐围过来的亲卫们心惊肉跳！这简直是刨根问底，要把瑞王的老底掀个底朝天！
暗卫首领此刻为了免受那非人的折磨，已经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
瑞王如何与南疆三王子秘密联络； 南疆提供瑞王所需要的各种奇毒，并要求事成后割让边境三郡； 瑞王秘密培养的死士和三万私军藏在城西皇家猎场深处的一个隐蔽山谷； 打造好的龙袍和搜刮的大量金银财宝藏在王府地下一个极其隐秘的密室；私开采了两个铁矿和两个金矿； 甚至还包括了几个朝中暗中投靠瑞王的大臣名字……
他交代得又快又详细，生怕慢了一点，那根可怕的藤蔓就会钻进来。
慕容晴听完，满意地点点头：“早这么配合不就好了？何必浪费大家表情呢。”
随即她想到一个问题：“北岳与南疆并不接壤，即便割让三郡，南疆又要如何管辖？两国相隔如此遥远，这其中莫非另有隐情？”
她目光如炬地盯住暗卫首领，等待着他的解答。
这个地理上的矛盾，或许这里还有更大阴谋的关键。
暗卫首领被问得一怔，随即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解释：“姑娘明鉴！此事确实另有隐情！北疆与北岳国土接壤，南疆早已与北疆暗中达成协议。待事成之后，北岳割让给南疆的三个郡，将由北疆用多出三分之一的土地与南疆交换！”
他见慕容晴目光微动，忙不迭地继续道：“实在是北岳与北疆边境的三郡土地肥沃，水源充足，远比北疆的荒漠和南疆的密林更适合耕种。北疆王宁愿多割让些不毛之地，也要换取这三郡的良田沃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