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薛公公立刻接口,语气同样充满了不忿,“还有那太傅府,也是一群瞎了眼的东西!错把璞玉当顽石!”
被慕容晴种下了忠心暗示的主仆二人,此刻仿佛找到了共同话题,你一言我一语,将那些曾经对不起慕容晴的人挨个痛斥了一番,言辞激烈,情绪激动。
甚至连早已死去的三皇子和兰妃,也被他们拉出来重新骂了一顿,仿佛这样才能宣泄他们对慕容晴的崇敬与维护,以及忠心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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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义王回到住处后,立刻以“暗玄”的果决作风下达命令:明日一早便启程返回西平郡。
司景堔得知父亲不仅没能请来神医,反而要放弃为他治疗,立刻慌了神,冲到父亲面前苦苦哀求:
“父王!我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啊!我的腿……我的腿还有救啊!我们再去医仙谷求求两位神医吧!孩儿愿意磕头认错!”
义王(暗玄)立刻板起脸,按照脑海中那被植入的、充满“屈辱”的记忆,将他狠狠斥责了一顿:
“混账东西!你还敢提?!若非你当日口出狂言,得罪了神医,本王何至于此?!本王今日舍下这张老脸,在‘医仙谷京邸’受尽冷眼、苦苦哀求,结果呢?人家根本就不卖账,都是你这逆子害得本王颜面尽失,尊严扫地!你的腿,废了也是活该,就当是买个教训!”
一旁深知“内情”的随从也适时地露出戚戚然的表情,帮腔道:“公子,您就少说两句吧。王爷今日为了您,真是把一辈子没受过的委屈都受了……属下在旁边看着,心里都跟刀绞似的……”
司景堔被父亲这前所未有的震怒和随从那情真意切的“佐证”彻底震住了。
他看着父亲脸上那仿佛真的饱经风霜与屈辱的疲惫神情,信以为真,内心瞬间被巨大的悔恨和彻底的绝望所淹没。
他再也说不出话来,瘫软在床,面如死灰,终于认命般地接受了自己双腿已废、再无治愈可能的现实。
翌日,义王的队伍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一路向西平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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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义王这个心头大患,楚崇钰心情大好,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他开始认真地琢磨该如何重谢慕容晴。
他深知医仙谷底蕴深厚,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寻常的礼物根本入不了慕容晴的眼。
这让他感到有些苦恼。
正思索时,侍立一旁的薛公公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陛下,老奴听说,慕容谷主在京城开的那家‘医仙日用’铺子,生意极为红火,日进斗金。”
“看来,谷主对经营生财之道,颇有些兴趣。既然奇物古玩她未必稀罕,或许……我们反其道而行之,直接赠以金银,更显实惠与诚意?”
楚崇钰闻言,有些犹豫:“这……直接送金银,是否太过俗气了?会不会唐突了谷主?”
薛公公笑着解释道:“陛下,医仙谷或许不缺金银,但俗话说得好,‘谁还会嫌钱多’呢?何况,慕容谷主此次为朝廷立下的,乃是安定社稷、消除内患的不世之功!再重的礼也不为过。我们以‘诊金’作为谢礼,名正言顺,既体面又实用,又能掩这次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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