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李秋月站在门口，风一吹，眼泪流得更凶了。她看着村口的方向，心里充满了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也不知道等回来的会是什么。
就在这时，村口终于出现了大山的身影。他肩上扛着一个竹筐，竹筐里装满了柿子，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布包，应该是刘佳琪给的桂花糕。他走得很慢，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看起来心情很好。
李秋月赶紧擦干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迎了上去：“你回来了？摘了这么多柿子啊。”
大山看到她，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嗯，佳琪家的柿子结得真多，我帮她摘了一下午，还帮她做了些柿饼。你看，这是佳琪给的桂花糕，她说让你尝尝。”他把手里的小布包递给李秋月。
李秋月接过布包，布包上还带着桂花的香气，可她却觉得那香气刺鼻得很。她强压着心头的委屈，说：“你饿了吧？我给你做了红薯饼，快进屋吃点。”
“好啊，我正好饿了。”大山跟着她进了屋，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坐在炕桌前，拿起一块红薯饼就咬了一口，满足地说：“还是你做的红薯饼好吃，比佳琪做的桂花糕还对我胃口。”
李秋月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他明明还是喜欢吃自己做的东西，可为什么还要和刘佳琪走那么近？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会难过吗？
“大山，”李秋月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开口了，“你和佳琪……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大山咬红薯饼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着李秋月，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你怎么这么说？我们就是邻居，互相帮忙而已。”
“帮忙需要帮到太阳快落山吗？需要一起做柿饼吗？”李秋月的声音有些颤抖，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村里的人都在说闲话了，你知道吗？”
大山的脸色沉了下来，放下手里的红薯饼，语气有些不悦：“说什么闲话？不就是帮个忙吗？他们就是闲的没事干。秋月，你别听他们瞎胡说。”
“我不是瞎胡说！”李秋月终于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我昨天在村口看到你拉着佳琪的手，今天你又在她家待了一下午。大山，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大山看着她哭了，心里也有些慌乱，他伸手想去擦她的眼泪，却被李秋月躲开了。他皱着眉头说：“秋月，你别胡思乱想。我和佳琪就是普通朋友，我怎么会喜欢她呢？我心里只有你啊。”
“心里只有我？”李秋月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那你为什么总是提起她？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宁愿在她家待一下午，也不愿意早点回来陪我？”
一连串的问题让大山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确实觉得刘佳琪很可爱，和她在一起很轻松，可他从来没想过要对不起李秋月。他只是觉得，帮邻居一个忙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大山的语气软了下来，“秋月，对不起，我不该让你难过。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和佳琪走那么近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李秋月看着他，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想相信他，可心里的疙瘩却怎么也解不开。她知道大山不是故意要伤害她，可他的行为却实实在在地让她受了伤。
“大山，”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我不是不让你帮邻居，我只是怕……怕你哪天就不喜欢我了，怕你不要我了。”
大山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得厉害。他伸手把李秋月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会的，秋月，我永远不会不要你。你是我媳妇，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难过了，真的。”
李秋月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的委屈和不安渐渐消散了一些。她知道大山或许不是故意的，或许他只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让她难过。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大山的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那你以后不许再和佳琪走那么近了。”她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嗯，不许了。”大山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以后我只对你好，只陪你。明天我就带你去摘咱们家的柿子，给你做柿饼，好不好？”
“好。”李秋月点了点头，眼泪终于止住了。
那天晚上，大山像往常一样，把李秋月搂在怀里，给她暖脚。李秋月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讲山里的趣事，虽然心里还有些隐隐的不安，可她还是愿意相信大山，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第二天一早，大山果然没有去刘佳琪家，而是带着李秋月去了自家的柿子树园。他踩着梯子，把最红最甜的柿子一个个摘下来递给李秋月，还笑着说：“你看，这个多甜，快尝尝。”
李秋月接过柿子，咬了一口，甜丝丝的汁水在嘴里散开，像回到了去年秋天。她看着大山脸上熟悉的笑容，心里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一些。她想，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或许大山只是一时糊涂，他心里最爱的还是自己。
可她不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变了味，就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就像院子里那棵老柿子树，虽然每年都会结果，可今年的柿子，好像比去年少了一些甜味。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李秋月正在院子里晒玉米，忽然看到刘佳琪从村口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径直走到了她家院子门口。
“秋月姐，”刘佳琪笑着打招呼，脸上的酒窝浅浅的，“我来给大山哥送点东西。”
李秋月的心猛地一沉，脸上却还是堆起笑容：“佳琪啊，大山在屋里呢，你进来吧。”
刘佳琪走进院子，把布包递给李秋月：“这是我做的柿饼，给大山哥和秋月姐尝尝。上次大山哥帮我摘柿子，还没好好谢谢他呢。”
“不用这么客气，都是邻居。”李秋月接过布包，手指碰到了刘佳琪的手，刘佳琪的手很软，像棉花一样。
就在这时，大山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刘佳琪，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佳琪，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们送柿饼啊。”刘佳琪看着大山，眼睛亮晶晶的，“大山哥，你上次说喜欢吃甜的，我特意多放了点糖。”
大山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谢谢你啊，佳琪，你有心了。”
李秋月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相视一笑的样子，心里的酸涩又涌了上来。她知道大山答应过自己，不会再和刘佳琪走那么近，可他看着刘佳琪的眼神，还是带着一丝她熟悉的温柔。
刘佳琪坐了一会儿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