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多少钱好像与本案无关吧。”话多必失,这个道理张大财明白,得赶紧离开他们才好。
张大财跟着他们走出教室,笑嘻嘻的走进人群。参加选举的人都还没有走,他们都在等待结果,看看张大财到底是不是会被抓起走?警察问赵易生的住家地点后就开车走了。张大财心中一块千斤大石头终于卸下了,心情大好。他给王秀芬打了一个响指,王秀芬会意,默默的跟着张大财骑上了他的摩托车。
回家后,王秀芬又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进入了他家。
张大财关上房门。拉着王秀芬的手就要上二楼。还在楼梯间的时候,就一把抱住王秀芬香喷喷的身体,贴在墙上就要亲吻。王秀芬红着脸说:“大白天的,外面还有人。”
“秀芬,今天我心情大好,终于不用担心了。我马上就想在你身上做游戏,高兴高兴。”
“晚上给你做,现在我们去煮点饭吃吧,我好饿啊。你解脱了,我也很高兴,晚上好好的奖励你。”王秀芬咬了一口张大财的耳朵,轻轻的说,脸上笑成一朵花。
“我马上喊饭菜来。”张大财吻住王秀芬的脸蛋不放。
“冰箱里有菜,自己煮来好吃一些。”
“那不,要做了游戏再煮。”张大财不依不饶,在王秀芬身上四处摸索。
王秀芬值不住张大财的调戏,就拉着张大财进卧室,倒在了床上,嬉笑道:“馋猫,真是一只大馋猫。我饿了,那就先吃你这根大黄瓜,来吧,我的男人。”
一阵快活后,他们缠绵一段时间才起床。王秀芬利索的去下了两碗鸡蛋面条吃。
张大财蹲在自家院门口的青石板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黧黑脸上的褶子。王秀芬刚洗完碗收拾好厨房从屋里出来,围裙带子在纤细的腰间打了个结,“又琢磨啥呢?就抽烟,烟抽得屋子都快没法待人了。”
他把烟锅在鞋底磕了磕,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秀芬,咱开个餐馆咋样?”
王秀芬手里的碗差点没端住,水珠子顺着碗沿滴在青砖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开馆子?你忘了前年二狗他们开和豆腐鱼庄赔得底朝天?”她把碗放进墙根的竹筐里,转过身盯着男人,眼里满是不相信。
“不一样。”张大财往前凑了两步,声音压得低了些,“咱不做那些花里胡哨的。你想想,镇上大大小小的馆子,不是炒菜就是面条,正经能让人打包带走、配着米饭吃的,有吗?”
王秀芬的手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角。她知道男人这话在理。镇上的人日子过得糙,早上扛着锄头下地,中午回家就想扒拉口热乎的,要是有现成的卤味,切一盘就能对付一顿,省得烟熏火燎地炒菜。
“你是说我们开烧腊餐馆?可咱没做过买卖啊。”她的声音软了下来,眼里却多了点光亮。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张大财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我三叔早年在县城开卤味铺,我在那里打工,那方子我偷学了不少。再说,有你在,咱这铺子的脸面就差不了。”
他这话让王秀芬的脸腾地红了。30几岁的女人,眉眼长得周正,皮肤是那种常年在田里晒出来的健康麦色,笑起来的时候眼角会弯成月牙,镇上不少老爷们见了她都得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