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举手提问:“齐东飞的尸检报告还没出来,要不要等结果?”谢小天摇头:“不等,尸检同步进行,我们先固定外围证据。另外,派人去医院守着张大财,他醒后可能有重要线索,同时保护好他的安全,防止二次伤害。”
他拿起案卷袋里的照片,照片上是齐东飞驾驶室里掉落的平安符:“这个平安符,查一下来源,或许能找到他生前接触过的人。还有,货车的行车记录仪有没有恢复?”老周回答:“已经送技术科了,预计今天下午出结果。”
“好。”谢小天合上笔记本,语气严肃,“这两起案件大概率是连环案,背后有人策划。大家务必细致,任何小线索都不能放过。下午五点,在这里汇总新进展。”
来,指尖划过死者照片上凝固的笑容,玻璃窗映出身子前方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
散会时,警员们快步走出会议室,有的立刻联系技术科,有的拿起电话核实林宸的行踪。谢小天留在原地,看着屏幕上张大财和齐东飞的资料,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残阳把会议室的百叶窗影子拉得老长,谢大队站在窗边掐灭第三根烟时,玻璃门突然被推开。三组组长老赵带着两名队员进来,说:“城东排查完了。老赵把笔记本往桌上一放,金属保温杯在桌面上磕出脆响,监控我们调回来了,正在回传分局技术科。他喉结滚动着灌下半杯热水,水汽模糊了眼角的皱纹。
会议室的门又被推开,法医组的小李抱着证物箱轻手轻脚走进来,白大褂下摆沾着暗褐色污渍。死者胃容物检测有安眠药成分,剂量不足以致命。她把化验单推到谢大队面前,指甲边缘还嵌着洗不掉的碘伏色,指甲缝里的皮屑dna比对结果出来了,数据库里没有匹配项。
走廊里传来响亮的脚步声,二组几个人互相搀扶着进来,最年轻的小张额角贴着纱布。城西仓库找到了搏斗痕迹,组长哑着嗓子汇报,右手缠着的绷带渗出暗红血渍,地面提取到三枚可疑足迹,已送痕检了。附近走访到一个拾荒老人,说昨晚看见辆银灰色面包车里出来的人员与齐东飞交谈过。
谢大队的钢笔在笔记本上划出急促的线条,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陆续有人推开会议室的门,带着不同地方的寒气和味道——汽修厂的机油味、医院的消毒水味、地铁通道的霉味。烟灰缸里的烟蒂堆成小山,搪瓷缸子在桌面上碰出此起彼伏的轻响,每个人的脸上都刻着疲惫,却没人敢打哈欠。
各组把初步报告整理好,谢大队合上笔记本,钢笔帽扣紧,技术科今晚加班,明早八点碰头汇总。小张去医院处理伤口,其他人半小时后食堂吃饭,轮班休息。他起身时椅子腿刮擦地面,在嘈杂的人声里划出一道短暂的尖响。
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楼梯间传来金属饭盒碰撞的脆响。谢大队站起来,指尖触摸着齐东飞照片上那凝固的笑容。这笑容背后到底隐藏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呢?
就在这时,谢小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技术科打来的电话,行车记录仪恢复了一部分内容。
谢小天立刻赶到技术科,盯着屏幕,画面里,齐东飞在开车时,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他的表情变得十分惊恐。随后,货车的副驾驶门被打开,一个戴着头套的人上了车,接着画面就开始剧烈晃动。谢小天眼睛一亮,这是个重要线索。他马上安排人根据通话记录去查这个电话号码的来源。同时,他又想到那个拾荒老人说的银灰色面包车,说不定两者之间有联系。他决定亲自带队去排查银灰色面包车的信息。走出技术科,他深吸一口气,夜晚的冷风吹在脸上,让他更加清醒,他知道,真相正在一步步浮出水面。
谢小天刚准备带队出发,手机又响了,是医院打来的电话,张大财醒了。他当机立断,先去医院询问张大财情况。到了病房,谢小天看到脸色苍白的张大财,简单表明身份后开始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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