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理了?”
“是的啊,你看那个某人对水桶腰大肥猪感不感兴趣?”
“你啊,一个字,就是坏!”豆小芳给他脸戳了一下,就赤身裸体的起来,在镜子旁边扭了几下,舒展她的细腰丰臀,然后回头做了一个倾国倾城的鬼脸,带着深深的酒窝去了卫生间。
她回来后,张大财口里一字一字的念到:“纤腰款摆步生柔,媚眼含波意韵留。浅笑轻颦皆入画,风流独韵醉心头。”待豆小芳重新靠在身边了,张大财嘿嘿的笑道:“这说的谁啊,女人骚还是男人骚?”
豆小芳急中生智,想起下午在办公室电脑上看的一首诗:“抄袭的几句拼凑的诗句而已,谁不会呢?你听听谁最骚?春风更比帝王骚,掀起柳裙空中飘,刚刚吻过杏花嘴,转身又抱桃花腰。谁最骚?”
说完,又柳眉倒竖,把头逼近张大财:“说!谁最骚?”
张大财翻身覆盖在豆小芳身上,“你龟儿子上班时间看这些少儿不宜的色情诗,老子要惩罚你。”
“来啊,来啊,谁怕谁呢?”豆小芳在身子底下扭动起来。
一阵疯狂云雨后,两人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大财哥,......”声音极度温柔,好像是地底下发出来的,若有若无,轻飘飘的。
“嗯。”
“你比春风骚。”
张大财给豆小芳扭一爪,说:“小芳,我今天早上想喝豆浆。”
“好啊,我来给赵欣欣打电话,让她安排人送来。”
“恩。可以的,你也起来啊。”
“人家身子骨软得很,腿腿也有点痛,还要睡一会儿。”便迷上眼睛,不再言语了。
张大财就在对着镜子做扩胸运动。几分钟后,听见豆小芳说:“大财哥,你给我说说,那个通道为什么要建设,这个很危险的,不但有可能导致我们所有的工程款得不到,还可能承担政治上和法律上的风险。”
“小芳,这个,我真的也不知道,就好像有个冥冥中的什么人一直在叫我要这样做一样。这个人经常给我投梦,指示我要这样做。你刚才给我的话,我也给他说过的,但是他不听,还是反复指示我。最近我都要被他逼疯了。”
“他是谁?”
“不知道。”
豆小芳坐起身来,认真地看着张大财:“大财哥,这事儿太玄乎了。会不会是什么不好的预兆?”张大财皱着眉头,一脸苦恼:“我也怕啊,但每次梦里那人说得斩钉截铁,头头是道,我就神差鬼使一般的觉得这事儿能成。”
豆小芳沉思片刻,说道:“要不我们找个风水先生看看?说不定能看出点门道。”张大财眼睛一亮:“这主意不错,我听说咱们这儿有个挺有名的风水先生,叫李半仙,据说算得可准了。”于是,张大财赶忙联系上了李半仙,不巧的是他一直没有接听电话,不晓得是不是还太早,还在抱着婆娘睡觉。
张大财有点着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豆小芳安慰道:“别急,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儿他就接了。”